符籙的速度很快,幾乎是瞬間就來到了阿紮爾的麵前。
阿紮爾是普通人,自然是反應不過來的,直接被符籙糊在了臉上。
而他旁邊的散兵反應倒是很快,一下子就飛速後退躲到了一根柱子後麵。
過了一會,散兵發現阿紮爾沒動靜,自己的身上也沒有什麼異常,這才試探著從柱子後麵探出頭來。
“呼~那張符的目標應該不是我...”散兵在看到癱倒在地的阿紮爾時,頓時鬆了一口氣。
但下一刻,阿紮爾突然從地上蹦了起來,四肢抽搐,眼歪嘴斜的朝他以一種難以形容的姿勢朝他跑了過來。
這陣仗實在是太詭異了,散兵來不及多想,趕緊控製那些插在他背後的管子將他帶回了半空中。
阿紮爾沒有飛行的能力,隻能阿巴阿巴的在下方使勁朝空中的散兵蹦躂。
確認自己不會被對方碰到後,散兵便叫了幾個愚人眾士兵過來。
那幾個愚人眾士兵剛過來,瞬間就被變成了奇行種的阿紮爾嚇了一大跳。感到一陣惡寒。
“散兵大人,大賢者這是...”
對於幾個愚人眾士兵的疑問,散兵保持著留在半空的姿態,冷聲道:“彆多問,你們把他按住就行了。”
“是!”幾人打了個寒顫,也不敢再問了。
就這樣,幾個愚人眾的彪形大漢努力抑製住身上毛骨悚然的感覺,一起圍到了奇行種阿紮爾的旁邊,忍著惡心,一人拽住一肢,將其牢牢地按在了地上。
然而即使是這樣,阿紮爾依舊在死命的掙紮,用手抓,用腳踢,用牙咬,但很顯然並沒有什麼卯用。
這幾個愚人眾士兵,隨便挑一個出來至少能空手錘十個阿紮爾。
更彆說他們現在把阿紮爾按得死死的,阿紮爾還能動動眼珠就已經很不錯了。
......
另一邊,符初這會已經回到了大巴紮,今天正好是花神誕祭,夢裡的那場他錯過了,現實中的可不能錯過了。
察覺到符紙被觸發,他頓時笑了笑,他那個符紙的效果能持續三天左右,期間形體瘋癲,意識保持清醒卻控製不了身體。
在符紙的效果消散之前,如果沒有人去製住阿紮爾的話,那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乾出一大堆讓自己社會性死亡的事。
但即便是有人製止他了,那效果也不會差到哪裡去。
畢竟像阿紮爾那樣自視清高的人,在經過那樣的一番之後,自己的內心就會開始厭惡自己,這比身體上的懲罰要嚴重得多了。
搖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開,符初朝剛從祖拜爾劇場出來的熒和派蒙揮了揮手。
“欸!是符初,剛才還不知道跑哪去了,怎麼一轉眼就回來了?”派蒙雙手一攤,止不住的想要吐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