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隻是賽諾的用掉,提納裡你後來又遇到危險了?”
提到這個,提納裡無奈的捂了下臉,說道:“賽諾是幫我擋了一下沒錯,但那個家夥力氣實在是太大了,隔著賽諾都把我拍到了牆上。”
“這...”符初沉默了一瞬,最後隻能說道:“好吧,那家夥看來得特殊照顧一下才行。”
其實不用符初說,賽諾就已經照顧過那人了,要不然那人可不會老老實實的躺在禁製裡。
隨意的閒聊了幾句後,幾人就來到了關押這個部落主母的位置。
做為一個部落的領頭人,眾人還是願意給她點特殊待遇的,由琥珀專門在旁邊守著。
雖說對方現在被鐵索捆得裡三圈外三圈的,守不守都一樣就是了。
看到眾人過來,琥珀就朝符初問道:“符先生,是要準備審訊了嗎?”
“嗯,琥珀你把她身上的鐵索解開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琥珀應了一聲,提劍一劃,芭彆爾身上的鐵索直接消散開來。
身上的束縛被解開,芭彆爾頓時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。
“你們是誰,為什麼要對我的部落出手?”芭彆爾自知部落覆滅已成定局,但她還是想問一問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這樣。
然而回應她的是一道從耳畔劃過的風刃,阿帽此時顯得很是不耐煩,“喂,你要搞清楚狀況,現在是我們在審問你才對。”
阿帽的突然出手倒是沒有嚇到芭彆爾,隻是讓她放棄了詢問的想法。
但就在眾人以為她要交代了的時候,芭彆爾身上的一個掛飾突然閃爍了一下,而後她整個人開始癲狂了起來。
“不管你們是誰,妄圖覆滅塔尼特露部落的都將受到來自花神的懲罰!”
聽到這話,符初無所謂的隨口回道:“你說的懲罰是指你那個在愚人眾手裡弄到的小玩意嗎?很可惜,就算是花神還活著,那也救不了你。”
在場的人裡,除了芭彆爾外,其餘人都沒覺得符初這是在說大話。
見芭彆爾現在這副樣子,一旁的賽諾提議道:“看來又是一個滿腦子都是瘋狂信仰的人,我建議還是彆浪費時間了,符初你直接看她的記憶吧。”
隻能說賽諾不愧是能當上大風紀官的人,對待敵人時,下起手來那是什麼都不在意啊。
不過符初也正有此意,先前通過其他人已經確認這個主母不是什麼好東西了。
就憑她為了一己私欲,下令殺掉所有來往的商人,調查的學者,就連愚人眾都有玩過黑吃黑,手段激進點也沒關係。
隨後符初就朝芭彆爾伸出了手,一如先前在沙漠中探查那個傭兵的神魂時一樣的操作。
芭彆爾被符初的手掌扣住額頭後頓時慌了起來,驚恐道:“你要對我做什麼,為什麼,為什麼它們還沒有過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