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那好,就有勞符先生了。”小隊長連連點頭,向一旁待命的手下說道:“你們兩個把這人架起來,在外賓和民眾們麵前撒潑打滾像什麼話。”
隨後躺在地上的婦人就被兩個三十人團的傭兵一左一右給架了起來,明晃晃的槍刃就豎在眼前,直接把她的哭聲給嚇得咽了回去。
這時架著婦人的其中一個傭兵皺了皺眉,稍微思索後就朝小隊長報告道:“那個,隊長,我認識這個人,之前她就因為無緣無故辱罵鄰居,還砸鄰居家的牆被我們罰過一次。”
聽到手下這麼說,小隊長眉頭一挑,說道:“好啊,還是個有前科的,還有你小子,記性不錯嘛。”
“也沒有啦隊長,隻是這人當時太不講理一直鬨,我這才記住的。”
“好了,這些以後再說,現在把事情弄清楚要緊。”小隊長擺擺手,然後看向符初,“符初先生,雖然大概率是這人找茬,但於公事還是要按章辦事的,你看...”
“我明白,隊長你且按照須彌的律法來處理就行。”符初點頭,然後將那張真言符遞給了小隊長:“這就是真言符,顧名思義,被此符貼中的人隻能說真話,且被問問題後開口隻能說出關於問題的話。”
“這我知道,以前教令院的賽諾大人用過一次,我剛好在旁邊。”小隊長接過符籙,先仔細瞄了兩眼,然後才在婦人恐懼的目光中將其貼在了她的額頭上。
真言符一落便閃出一抹金光,婦人張了張口,讓小隊長麵色變了變。
“很顯然,真言符並不能阻止人說臟話,還會讓人說出自己最想說的那句。”符初解釋了一句,但派蒙卻吐槽道:“符初你這個不用解釋的。”
小隊長一沉眼簾,問道:“說吧,你為什麼要為難人家小姑娘?”
隨後婦人在真言符的作用下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,圍觀的眾人聽完後頓時一陣唏噓。
不止關於柯萊的這部分,小隊長還趁機問了其它的,對方也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交代了。
聽完後,小隊長歎了口氣,感慨道:“我這工作每天都要接觸不少人,道德敗壞者也不是沒有,而你今天成功的刷新了我認知的下限。”
見小隊長下了結論,派蒙就說道:“既然她都已經全部交代了,那現在可以宣布這件事的結果了吧?”
然而對於派蒙的問題,小隊長卻搖搖頭道:“現在還不行,這些雖然都能做為證據,但也隻是她一個人的口供,還需要去確認那位姑娘的口供才行。”
“這麼麻煩的嗎?”派蒙抱起雙手,不由得抱怨了一句,但也表示理解,“你也是按照規章辦事,嚴一點也是對彆人負責。”
“感謝理解。”小隊長向派蒙道了聲謝,然後照例向柯萊,還有一些圍觀的群眾問詢了事情的經過。
由於還有兩個幫手,這部分倒沒花多少時間。
做好記錄後,小隊長就宣布了這起案件的結果,婦人押回去量刑,柯萊在這花的摩拉也被退了回來。
“先把人押回去,然後再叫人來把這個攤位收了。”小隊長吩咐了手下人一句,接著朝幾人說道:“符初先生,旅行者,還有幾位,那我就先把人押回了,對這人的具體處罰結果,如果幾位感興趣的話,過兩天應該能在城裡的公告板上看到。”
說完,小隊長帶著人離開,周圍圍觀的群眾也就此散開了。
派蒙雙手叉腰,感慨道:“果然,隻要有符初在,再不講理的人也得老老實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