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深淵詠者在看清楚來人後,頓時露出一種好似諂媚的姿態,說道:“這不是熒和派蒙嘛,自上次從淵下宮一彆,不知您二位過得如何?”
說實話,符初還是第一次從深淵詠者身上看到這種情緒。
見對方似乎與熒和派蒙認識,就偏頭向她兩問道:“它是你們的熟人?”
“呃,這家夥叫做淵上,其實也稱不上很熟。”派蒙攤手,熒解釋道:“之前去幫心海探索淵下宮的時候和它打過些交道,它把我們,還有龍蜥都算計了一遍。”
淵上聽到這話,便立刻辯解道:“那也是沒辦法的事,最後不也讓你們揍了我一頓,氣應該算消了吧。”
然而派蒙一聽對方提起這個就來氣了,雙手叉腰朝淵上吼道:“那是你打不過我們,要是打得過你還會求饒嗎?!”
“這...”淵上一時語塞,片刻後才繼續道:“雖然打不過是事實,但熒您好歹是王子殿下的血親,我又不是那些腦子不好使的家夥,那可能對您下死手啊。”
對於這點熒和派蒙倒是讚同,淵上確實和其他深淵教團的成員有些不一樣,至少不瘋癲,而且有些時候還傻。
這也是熒沒有選擇直接動手的原因,要是換做其他的深淵教團成員,話都不用說就可以開打了。
不過不管怎麼說,現在雙方是站在對立麵上的,而且熒還有一個問題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。
熒取出無鋒劍指向淵上,開口道:“淵上,你會如何我現在不關心,我有個問題要問你,是誰讓你們來這用邪惡儀式侵蝕莎蘭樹,想要複活無留陀的化身的?是不是我的...哥哥。”
麵對熒的質問,淵上絲毫沒有猶豫,連連搖頭說道:“我是接到上麵的命令才來辦事的,但我可以保證,這絕對不是王子殿下下的命令。”
得到了這個答案,熒也是鬆了口氣,轉頭看了眼覺王之殿的方向。
覺王之殿內,蘭穆護昆達儘職儘責的守護在覺王樹旁邊,但它的莎蘭樹就在往昔的桓那蘭那內,是知道這邊發生的所有事的。
“那菈熒,她是在擔心我嗎...”
七天神像這邊,熒隻是匆匆一瞥就收回了目光。
但僅僅隻是這樣,一旁的派蒙也明白了她想的是什麼,她便安慰道:“熒,這至少沒那麼糟,要打起精神來啊。”
“我沒事的,派蒙。”熒搖搖頭,又將無鋒劍指向淵上,“現在,到清算的時候了。”
熒的話音一落,淵上應聲跪地,書都被甩到了一旁。
“彆彆彆,我投降,我認罪,隻要放了我,一切好說。”
這一下是真的把眾人給整無語了,符初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慫的深淵教團成員。
遙想以前遇到的深淵教團,那個不是先動手開打了再說,還沒開打就投降的這還是頭一遭。
看到淵上這樣,熒也不好真的上去砍它,最後隻能歎了口氣,回頭向符初和琥珀,還有蘭那羅們問道:“我想讓它幫我帶個話,可以嗎?”
蘭那羅們互相看了看,蘭羅摩點頭道:“壞蛋會被趕跑,我們聽那菈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