熒無語的瞥了眼趴著她肩膀的派蒙,隨後說道:“我們一路走來,見過的會說話的奇怪東西還少嗎?”
不管幾人是何種反應,那個瓶子又說話了,而且還是針對派蒙的。
“聒噪的小東西,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長著一個無用卻過於活躍的舌頭?”
“噫——你個瓶子在說誰聒噪呢!”派蒙氣得跺了跺腳,不過她的確話很多就是了。
但這些先放到一旁,熒開口問道:“你就是鎮靈之母嗎?”
“鎮靈?嗬嗬,我是其中之一。之母?嗯...如果您不嫌棄,我也做過母親。但是鎮靈之母?鄙俗的沙漠住民想要逗我大笑,對嗎?唔...我的評價是,滑稽,但不夠好笑,差太遠啦...”
幾人聽著瓶子的發言,都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莫名其妙的家夥。”琥珀也懶得理解對方的話,直接問道:“你既然是鎮靈,那知道怎麼去用正確的路去永恒綠洲嗎?”
“啊,是隻很可愛的小貓咪呢,我喜歡,隻是寵物的手裡沒拿著那麼危險的物品就好了。要回答你的問題也不是不行,但是...但是啊,請你退下,我隻和你的主子說話。”
這番話下來,本就疑惑的幾人就更加不明所以了。
“來自異國的貓咪,不識得香料氣息的沙漠人女奴,會飛的寵物...”瓶子似乎將目光從琥珀、婕德、派蒙身上掃過,最後落到了符初和熒的身上,“一位看不出來曆,但稍微靠近就感覺會被灼傷的男人,還有一位...您一定是流亡異鄉的公主,對不對?”
瓶子在注意到熒後立馬就興奮了起來,甚至可以說是...有些癲狂。
熒知道瓶子的最後一句話指的是她,不過她沒有選擇回答對方的問題,而是向符初問道:“這家夥的話讓我有些煩了,符初你怎麼看?”
“還能怎麼看,先糾正它話裡的謬誤唄,不然最後可能就不太好收場了,對它來說。”符初雙手一癱,這個瓶子的說話方式確實也令他不太舒服。
派蒙也跟著表示讚同,抱起雙臂說道:“就是就是,我和琥珀可不是什麼寵物,婕德也是我們的朋友,才不是奴才,這些可不能搞錯了。”
“這可真是無趣,聒噪的小東西。”瓶子歎了口氣,又道:“利露帕爾,叫我利露帕爾就好。”
“利露帕爾?”婕德對這個名字有些熟悉,旋即驚訝道:“你就是書上寫的......”
還沒等婕德說完,利露帕爾就嗬斥道:“不要在主人麵前聒噪,吃沙子的奴才!”
此話一出,周圍的氣氛一變,兩把劍架在了利露帕爾的脖子...不對,瓶頸上。
“這種玩笑並不好笑,利露帕爾,而且我特彆討厭奴隸之類的字眼。最後一次提醒你,琥珀是我的家人,派蒙與婕德都是我和熒的朋友。開玩笑可以,但彆觸碰他人的底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