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聲悲鳴,胡桃帽子上的梅花源自她親手栽種的梅樹,她向來寶貝得不得了。
隨即她二話不說,就想要越過欄杆,朝已經開始下落的梅花飛撲而去。
可拂雲觀門口的欄杆外是一片水域,一旁的幾人當然不會放任胡桃做這樣危險的事。
於是乎,香菱瑤瑤齊齊的從後麵拽住了胡桃,而琥珀則是瞬間變回原型,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躥了出去。
符初看到幾人都行動了,隨即就散掉了手中的法訣。
隻片刻後,琥珀就將那一支紅梅帶了回來。
見此,香菱和瑤瑤總算能放心鬆開胡桃了。
琥珀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紅梅枝,說道:“胡桃姐姐你看,一片花瓣都沒少哦。”
然而胡桃並沒有去接琥珀遞上來的紅梅枝,而是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,“琥珀啊,你怎麼能乾傻事呢,要是傷到了那裡我非得自責死不可...”
“嗚嗚嗚...”被捏著臉的琥珀沒法開口說話,隻能朝旁邊的幾人伸了伸手。
隨後,香菱就抱怨道:“原來胡桃你還知道跳下去危險啊,怎麼,換到自己身上就不當回事了?”
“這...”胡桃捏著琥珀臉的手指一頓,鬆開手,有些泄氣的回答道:“當時腦子一熱就上去了,其實現在想想,梅花還可以再做,隻要帽子還在就行...”
“你啊你。”香菱搖搖頭,她知道那頂乾坤泰卦帽對胡桃的重要性,也不好再多說什麼。
隨後胡桃向琥珀道了謝,拿上那支紅梅小心的裝回了原來的位置,這次她還特意加固了一下。
鬨騰過後,幾人也就沒繼續在外麵待著,一起進了拂雲觀。
這會日頭正盛,曬久了難免會感到難受。
回到店內,琥珀跑去給幾人沏茶,瑤瑤則是和鍋巴玩到了一起。
客座這邊就剩符初,還有胡桃和香菱他們三個。
胡桃攤在椅子上,偏著腦袋問道:“對了香菱,你剛才就是要來拂雲觀的對吧,有事找符初?”
“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。”香菱恍然,然後繼續道:“其實是這樣的,我最近準備研究一些新菜品,所以...”
香菱說這話時有些不好意思,卻又將目光瞥向了符初,這讓頓時符初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那...香菱你該不會是想找我幫忙試菜吧?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香菱擺擺手,撓撓後腦勺接著說道:“你那裡不是養著一隻雲來大章魚王嗎,我就想來找你問問能不能讓我去切一點觸手來著,嘿嘿...”
符初在聽香菱說明白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,要是香菱真的是找他去試菜,那他可就得趕緊物色幾個難兄難弟來了,比方說行秋和重雲,嘉明也可以。
香菱見符初不說話,就問道:“不可以嗎,還是章魚王出什麼事了?”
“啊,沒有什麼不可以的。”符初回過神來,又道:“章魚王一直被我養在洞天裡,日子過得挺不錯的,隨時都可以去砍它的觸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