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能是誰,當然是我們博古通今,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的往生堂客卿鐘離先生啦。我記得上次海燈節的時候你們挺聊得來,怎麼樣,開心嗎溫迪小哥?”
溫迪聽到胡桃這話後,原本燦爛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。
片刻後,他便打著哈哈道:“那啥,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,就不打擾了,告辭。”
語罷,溫迪就要開溜,可來都來了,符初那可能就這樣放跑他。
於是符初一伸手,按住了溫迪的肩膀,說道:“溫迪你再考慮一下唄,我拂雲觀人傑地靈,絕對能稱得上是個好去處,而且我剛才也說了,不會讓你白乾活的。”
“但你的動作可不像是讓我考慮的樣子。”溫迪試著掙紮了一下,卻發現根本掙脫不了符初那看似輕飄飄的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。
“不要在意這些細節。”符初笑了笑,又道:“所以,你考慮好了嗎?食宿全包,也就跑跑堂的活可不是哪裡都有的。”
溫迪開始了心理鬥爭,一邊是食宿全包的誘惑,但另一邊卻是來自鐘老爺子的強烈壓製力,讓他左右搖擺了起來。
符初也不催溫迪,任由他自己思索。
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後,溫迪還是沒能經受得住食宿全包的誘惑,偏向答應下來。
主要是他知道符初自己不喝酒,卻在拂雲觀內備了一批用來招待客人的酒,要是符初不在拂雲觀,他就能想喝多少喝多少了。
當然,這一切的前提是那時候彆被胡桃指派過來的鐘離發現。
被彆人,比如說琥珀逮到了也還好,忽悠幾句就過去了。
但鐘離可不一樣,他不吃溫迪那一套,還有可能挨一頓敲打。
被敲打隻是可能,璃月的酒喝到飽卻是板上釘釘的。
想到這,溫迪就拍拍符初的手,說道:“哎呀,我答應還不行嘛,你把這收一收。”
“好,那到時候拂雲觀這邊也拜托你了,琥珀之前也說過想和你多學幾首曲子,你留在這後正好有時間。”
“好說好說,我也很喜歡教導小琥珀詩歌,但要是我不對貓過敏就好了。”
說話間,溫迪向符初攤開了手掌,意思不言而喻。
見此,胡桃就說道:“溫迪你不用找符初要符籙,他剛才說了,來幫忙的可以隨去隨用拂雲觀內的符籙哦,應該也有你想要的那種吧?”
“既然是這樣,那這一趟絕對不會虧了。”說著,溫迪就抬手拍了拍符初的肩膀,用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:“符初你就安心的去吧,拂雲觀這邊就儘管放心的交給我們。”
符初聽著溫迪這話,頓時在心裡吐槽,知道的人明白他是要去楓丹,不知道的一聽還以為他是要去往生了呢。
不過符初也懶得計較那麼多,隻是說道:“希望你到時候能多正經一點吧,要是閒著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去幫香菱試試菜,她最近應該很缺能夠幫忙試菜的食客。”
“居然還有香菱做的菜可以吃嗎,試菜而已,求之不得啊。”溫迪一口就答應了下來,又朝香菱說道:“那到時候就請香菱你多關照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