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下午,那維萊特如他昨天所述的那樣,忙完了工作後就來到了符初的攤位前。
符初看看桌前身材高挑的那維萊特,又看看不遠處止不住往他這邊瞥的路人,心想那維萊特比芙寧娜還引人注目。
“請坐吧,那維萊特先生。”符初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,同時桌上一道符籙飛出,暫時使周圍的路人無視了攤位這一小範圍。
在那維萊特坐下後,在一旁待機的羅莎適時的給他添上了茶水。
“打擾了。”那維萊特客氣了一句,然後問道:“符初先生,剛才那是...”
很顯然,那維萊特指的是符初剛催動的那道用來隔絕路人耳目的符籙。
“一點小把戲,用來方便我們談話而已。”符初笑笑,又道:“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,那維萊特先生此番前來,是為了昨天下午在回廊裡發生的事吧。”
“我確實為此事而來,逐影庭昨日的調查毫無進展,符初先生神通廣大,此處又與那邊不算遠,不知你是否知道些什麼?”
“那維萊特先生你找對人了,其實昨天下午的時候我與一位不知名的強者起了些衝突,回廊那邊之所以會變成這樣,全是我打壞的。”
符初沒有隱瞞,但他這話一出,那維萊特明顯愣了下。
也許那維萊特猜到了符初與此事有關,但他沒想到符初會這樣直接承認下來。
不過他回憶起符初平日裡的作風後,倒覺得符初會這樣說也還在正常範圍內。
那維萊特稍稍考慮了一下,問道:“那符初先生可否明說昨日為何會與人發生衝突,導致楓丹廷內一部分建築損毀?”
“這個嘛...昨天難得放晴,於是我就出去閒逛了一番,在我散步到回廊那邊時遇到了一個凶徒,對方正準備對一個我的朋友動手,然後就打了起來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...”那維萊特抬手抵住下巴思索了起來,片刻後並未詢問符初說的朋友是誰,而是問道:“那凶徒呢,可否抓到?”
對於這個問題,符初搖頭回答道:“很可惜,對方實力不弱,最後一次碰撞時我做的封鎖被打破,她趁機跑掉了。”
“居然能從符初先生手底下逃脫,看來並非泛泛之輩。”那維萊特皺了下眉,這樣的一個強者跑楓丹廷來還鬨事了,這純粹是在給風雨飄搖的楓丹添麻煩,而且是大麻煩。
這些倒是不用符初擔心,隻是這時他開口道:“那維萊特先生也不必太過苦惱,如今那人惹了在下,上次還沒決出個結果,下次她要是敢露頭,我也不介意再去會會她。”
“符初先生這話的意思是,你並不打算將昨日的事就此揭過?”
“那是自然,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,我是不對與向我朋友動過手的人和解的,對方做為事件的挑起者,要麼拿出足夠的賠償並誠心道歉,或者由我打到服氣為止。”
符初向來如此,他是樂得與人友好交流,但昨天的時候那人為了試探他可沒有好好說話的意向。
那維萊特這會也清楚了符初的想法,於是就沒有多問,隻要不危及楓丹,他都無所謂。
不過除了詢問這件事外,那維萊特還有事要找符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