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梅洛彼得堡是楓丹專門用來流放囚犯的監獄,其中絕大多數都是犯過罪的人,窮凶極惡者也不在少數。
即便她們說那維萊特已經給負責管理梅洛彼得堡的公爵打過招呼了,但符初依舊不覺得那樣能規避掉所有潛藏著的風險。
熒和派蒙都明白符初的用意,隨即她倆就向符初道了謝。
“果然啊,有符初在就是讓人安心。”派蒙稍稍感慨,隨即又道:“對了,那維萊特說梅洛彼得堡裡的夥食完全比不上外麵,我們準備去大吃一頓,符初你要來嗎,我們請客。”
“這是最後一餐好的了,我已經準備好多花一點旅費了,畢竟摩拉在梅洛彼得堡裡也不管用。”熒也是興致滿滿,難得有一次敞開了花摩拉的機會,她不打算放過。
“臨行前瘋狂一把嗎,那我...”符初剛想答應下來,就察覺到了不遠處出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,於是改口道:“我還有點事要處理,你們先去吧,我一會就去找你們。”
“符初你看起來挺閒的居然還有事要做,那好吧,我們先去點菜,彆怪我們隻點我們自己喜歡的哦。”
“無妨無妨,本來就是陪你們,派蒙你儘管點自己喜歡的就好,不用顧慮太多。”
“有你這話我就放心啦。”派蒙開心的拍了拍胸口,熒則是說道:“那我們就先走了,符初你也動作放快點,可彆等菜都涼了才來。”
“一定,你們倆快去吧。”符初笑笑,就這樣送走了熒和派蒙。
在熒和派蒙離開後,符初這才解開用來隔絕耳目的符籙效果。
隨著符籙效果消失,在附近徘徊了一會的芙寧娜這才找到目標,朝符初的攤位跑了過來。
“符初你聽我說,我找到前天要殺我的那個人了!”芙寧娜知道符初這裡有符籙效果隔著,一上來就用最大的嗓門把自己要說的事吼了出來。
符初抬手示意芙寧娜先在桌邊的椅子上坐下,說道:“芙寧娜女士你稍安勿躁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接下來要說的是,愚人眾的執行官仆人就是前天襲擊你的那個人是吧。”
“欸,你怎麼知道的!我都還沒說啊?”芙寧娜一下瞪大了眼睛,她可是做了好一會的思想鬥爭才冒著風險從沫芒宮過來的,沒想到符初居然已經知道了。
“剛剛才猜到的而已。”說話間,符初把剛才熒和派蒙喝剩下的茶處理掉,給芙寧娜倒了杯新茶後說道:“所以芙寧娜女士你這麼著急忙慌的跑過來,有何打算?”
“我不知道,那個仆人昨天遞信來說要找我會談有關公子的事,我本以為她最多就是用公子的失蹤做為要挾提條件,沒想到她就是前天要殺我的人,我當時一眼就認出了她,要不是我叫了那維萊特一起,恐怕她還會趁著獨處的時候對我下手!”
此時芙寧娜雙手捧著冒著熱氣的茶杯,隻是就這樣將茶杯捧著,好像這樣就能驅散一些籠罩在她身上的恐懼一般。
符初明白芙寧娜這是害怕仆人再對她下手,畢竟已經有過一次的事,大概率會有第二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