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符初收攤時已至傍晚,白淞鎮的居民數量雖比不上楓丹廷,但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將符籙覆蓋的。
而且他的符籙也不是白送,有人觀望著沒下定決心也很正常。
總之,看現在的情況,符初還要在白淞鎮擺兩天攤才行。
在收拾好攤位後,符初就來到了海岸邊。
刺玫會的施工隊有章魚王的協助,這會也差不多把黃玫瑰號給裝修好了。
船首處固定著一朵巨大的黃玫瑰,並且從周邊延伸出玫瑰的荊棘條,一路沿著船舷到船尾。
那些荊棘條裝飾上還點綴有許多小玫瑰,看上去很華麗,很漂亮,突出了黃玫瑰號這個名字,但事實上嘛,反而有些礙事。
不過這艘船又不是拉去航行的,這點問題無所謂了。
除了這些之外,原本陳舊的風帆被換成了新的,大船兩側的炮門內也重新擺上了鎏金花紋的大炮。
新風帆上印著刺玫會的徽記,船錨與玫瑰荊棘。
至於大炮,娜維婭見符初來了就介紹道:“符初先生你看,我在船的兩側各裝了八門金花禮炮,拍攝的時候來幾輪齊射,一定很壯觀。”
“嗯...隨便放炮的話,娜維婭小姐你確定沒問題?”符初看得出來,那些火炮可都是真家夥。
對此,娜維婭解釋道:“哼哼,隻要不對著楓丹廷和陸地還有巡軌船水道打,就算警備隊的人來了說是在捕魚就行了。”
說實話,符初並不覺得娜維婭的這個理由能說服楓丹警備隊的人,誰家不用網反而用大炮捕魚啊。
但話又說回來,看娜維婭這誌得意滿的模樣,還真的有些讓人相信她能用這種借口搪塞過去。
這些也不是符初要操心的,略過這個話題,問道:“對了,早上暗海湍流霸主霸主的那一發水炮應該被很多人看到了,沒有人跑來調查嗎?”
“當然有,隻是大多數都被我打發了而已。”娜維婭說起這個時露出了些疑惑的表情,“我剛才留意了一下,來的大多數都是記者和一些好奇的人,最應該來的警備隊卻一個也沒來。”
“按道理來說,發生了那樣的情況警備隊的人不可能不行動。”符初稍稍思索,猜測道:“如果不是意外的話,那就是被人給製止了,能做到這種程度的,除了那維萊特就隻有芙寧娜了吧。”
“我覺得芙寧娜的可能性大一點,她也許是認出了早上的事是那個孩子弄出來的,所以就讓警備隊的人放棄了調查。”娜維婭點頭,她也覺得是這樣。
事實上也確實如此,早上的時候,失眠了一整晚的芙寧娜在陽台吹風時恰好看到了衝天水炮,她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章魚王的招式。
於是她就下令讓警備隊的人取消調查,說是等她休息一會由她親自帶人過去。
但很可惜的是,由於芙寧娜失眠了一整晚,她原本隻是想打個盹,誰知直接睡到了下午。
等她從沙發上蹦起來,活動了一下酸脹的肩膀,做好出發的準備時,已經到了傍晚,也就是現在。
白淞鎮這邊,符初和娜維婭並不知道芙寧娜正朝這邊趕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