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放心,你們問什麼我就答什麼,邊走邊聊好了。”萊歐斯利攤手,表示沒有問題。
隨後萊歐斯利啟動機關,打開公爵辦公室下的一處通道,帶著熒和派蒙朝下方行去。
路上時,萊歐斯利向熒和派蒙說明了這段時間以來他的操作。
也就是他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林尼兄妹三人的動作,故意放他們去調查公子的去向,然後準備坐收漁利。
......
符初這邊,他在離開公爵辦公室後就四處晃悠了起來,每過一個地方就會在角落裡留下相應的符籙。
他既然答應了萊歐斯利要加固梅洛彼得堡,那自然是以這項事務為最優先級。
梅洛彼得堡曆史悠久,換句話來說,這玩意就是個老古董。
雖說萊歐斯利一直有在為翻修上花費大量資金,但在麵對天災時,這樣的建築不過是一張薄紙。
符初對此深有體會,但這時與那時不同了。
當初他耗儘生命也隻能延緩天災的降臨,但現在的他想要做到翻山填海,也不過是需要多準備一些符籙而已。
想到以前的事,符初也是不禁莞爾。
“往事如煙,當下多努力一些吧,天災無情,隻求儘一份力...”
符初口中吐出這樣一句話語,隨即催動符籙加快速度,穿行於梅洛彼得堡各處。
不久後,布置了諸多符籙的符初,他通過符籙逛到了梅洛彼得堡最下方的區域。
這裡有一扇巨大的平放閘門,在閘門上還有一個即將轉到頭,快要爆表的指針。
符初並未在閘門附近看到有人的存在,思索著自語道:“這地方看上去不太妙啊,之前萊歐斯利透露過梅洛彼得堡的存在是為了壓製原始胎海,那這裡...”
正如符初所猜測的那樣,那道巨型閘門後就是原始胎海的入口。
並且因為不知名的原因,閘門下的原始胎海之水對閘門的壓力正在逐漸升高。
要是不采取其他措施的話,終有一天閘門會承受不住壓力,然後嘭的一下炸開。
想到這些,符初確實有在閘門上貼兩道符籙的打算。
但這樣就像是給保險庫安上一道比保險庫的牆壁還硬的合金防盜門,劫匪並不會傻傻的想辦法破門,而是會去破開比門薄弱的牆壁。
同理,要是閘門堅不可摧,當胎海水的壓力達到極限時,胎海水就該從其他地方噴出來了。
就像現在胎海水從其他地方溢出,混進了普通海水中一樣。
現在楓丹的海床能再堅持一下,如果不宣泄壓力,或者以其他辦法泄壓,這裡絕對是個大麻煩。
“有些難辦了啊...要不打開閘門抽走部分原始胎海之水,或者直接用天火把水給燒乾?不行不行,這樣做也太不靠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