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初幾人在等待那維萊特過來的期間,閘門下的壓力越來越大。
等到了某個節點的時候,符初開口道:“閘門周邊能承受的壓力快到極限了,如果再不泄一部分壓力的話,海裡的一些細微的溢水口估計就要開始崩潰了。”
“啊,我還是第一次如此期待那維萊特能快點趕過來。”萊歐斯利很是頭疼,閘門沒事,其他地方卻要爆了。
他剛才有派人去測了下梅洛彼得堡周邊水域的原始胎海之水濃度,隨著壓力升高,周邊胎海水的濃度也升高了不少。
這是克洛琳德提議道:“要不然暫時打開閘門吧,這裡的空間不算小,應該能緩解一部分壓力。”
“這倒是一個辦法,梅洛彼得堡下層被胎海水填滿,總比湧口崩潰把整個大楓丹湖都變成樂斯要好得多。”
萊歐斯利考慮過後便同意了克洛琳德的提議,轉頭向符初說道:“有勞了。”
“好,你們先退出吧,然後直接把後麵的三道閘門關上。”符初擺擺手,示意萊歐斯利與克洛琳德離開。
在兩人退出通道的三道閘門外後,符初手中掐訣,驅散了貼在閘門上的幾道符籙。
隨著加固閘門的符籙消散,閘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拱起,伴隨著金屬撕裂的聲音和一聲巨響爆開。
閘門碎片瞬間四散開來鑲嵌在了禁區的天花板上,巨量原始胎海之水噴湧而出,朝符初淹沒了過來。
符初瞥了眼已經跑出三道閘門外的兩人,也沒急著開漏,而是取出了一枚符籙,“這麼多原始胎海之水,順路裝一點備用好了。”
他手中符籙散出一股吸力,將湧出來的原始胎海之水吸引著納入了符籙之中。
等差不多,神行符一動,符初化作金光,從即將閉鎖的閘門下穿行了出去。
萊歐斯利見符初已經出來了,便催動神之眼,以自己最大的能力冰封住了第三道閘門。
“這樣應該不會溢出來了。”萊歐斯利呼了一口氣,隨即略帶疑惑的說道:“其實我從剛才就有些好奇,符初先生是有快速異動的手段的吧,為什麼剛才不給熒和派蒙用呢?”
對於這個問題,克洛琳德顯然也有些感興趣,“這與你平日的作風不符。”
“嗬,居然這麼明顯嗎,還是被你們察覺到了。”符初笑笑,解釋道:“很簡單,要是那維萊特來得太快,一抬手就把原始胎海之水的壓力問題解決了,那可就沒什麼看頭了,我其實對那維萊特會如何解決眼下的麻煩挺感興趣的,你們應該也是吧。”
“我對此不發表看法。”克洛琳德抱起手,但很明顯,她隻是嘴上不說而已。
萊歐斯利就隨性很多了,點頭道:“雖然那維萊特在楓丹當了幾百年的最高審判官,但他動真格出手的次數寥寥無幾,要是有機會的話,確實換誰都不想錯過。”
就這樣又過了一小會,那維萊特終於來到了這裡。
“你們看起來很輕鬆,看來情況還沒到十分糟糕的地步。”那維萊特的目光掃過萊歐斯利與克洛琳德,最後落在了符初身上,“符初先生,感謝你為楓丹做出的貢獻。”
“我是被朋友拉過來的,順路而已。”說完,符初讓開閘門前的位置,“那接下來就看那維萊特先生的本事了,希望不會用到我的辦法。”
“好,請幾位稍作歇息,接下來交給我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