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能說不管在哪都有神經比較大條的人,剛才還受到波及差點被臭死,這會竟然安心的躲在角落裡看起了戲。
符初這邊,他在把那搞破壞的五人製服後,赫爾肯也拎著被他踹起來的那兩個假醉漢過來了。
這兩人身上確實有濃重的酒味,但赫爾肯檢查過後,他們目光清醒,顯然酒味隻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。
“符初先生,我準備先問這幾個家夥幾句話。”赫爾肯沒打算把這些人就這麼放著,得在警備隊的人來之前問出點有用的信息來才行。
畢竟這些家夥隻算是破壞公共衛生,就算被警備隊帶走也關不了多久,最多三天就能被放出來。
“這是真言符和愈療符,你儘管問便是。”符初說著遞了兩道符籙給赫爾肯,他剛才也被惡心壞了。
今天如果不是他在這裡,就算有赫爾肯和拉瑞絲在這,那也沒辦法搞定剛才的那一幕。
“符初先生想得真周到。”赫爾肯很是開心的接過符籙,然後把那七個人排在一起,一巴掌扇了七張臉。
慘嚎聲瞬間響了起來,但是嘛,周圍那些被惡心到了的路人的情緒比被打的幾人還高漲。
更有甚者,幾個脾氣比較大的擼了擼袖子,也想上來報個仇。
要不是符初甩出符籙攔下了那些群情激憤的人,這七個混混非得被手撕了不可。
赫爾肯給這七個混混幾巴掌是因為他們之間有直接衝突,動動手也沒什麼,而且他自己也掌握得住分寸。
但那些路人就不一樣了,要是他們趁機下狠手的話,最後麻煩的還是千織屋這邊。
這幾個家夥也不是什麼硬骨頭,他們在發現赫爾肯敢當街揍他們之後,瞬間就服軟了。
可是根據他們交代的,他們也隻是拿錢辦事,想辦法搞臭千織屋。
至於具體是誰給他們下的任務,他們自己也不清楚。
對方當時給了他們摩拉,說了要做的事就走了,還遮著臉,完全沒給他們記住長相的機會。
為首的混混哭喊著說道:“我們隻是在街頭討口飯吃,從來不敢做傷人性命的事,最多也就偷點便宜東西,彆打了彆打了......”
赫爾肯隻是扇了幾個巴掌而已,但這人哭爹喊娘的,就好像被架上了絞刑架似的。
混混們交代的事也被周圍的路人聽到了,頓時就有人感慨了起來。
“難怪千織屋一直出亂子,感情是被人給盯上了啊,發現千織屋不好進就在外麵搞破壞,要不是那位先生出手,我們這會估計都吐暈過去了。”
“雖然千織屋原本就出名,但還沒到能被死死針對的地步,這次《兩個銃槍手》火遍楓丹,好多有錢的大主顧都轉到這邊來了,誰不眼紅。”
“這麼說的話...欸,同行是冤家啊。”
“彆亂猜,我可沒這麼說過。”
“你怕了?我們又不做和衣物有關的生意,說兩句怕什麼,難不成還能讓特巡隊來給我斃了啊?!”
“欸,你這破嘴,禍從口出啊,這裡麵水深的呢,我們現在隻是顧客,聽我的,彆趟渾水...”
眾人的看法不一,但具體如何,現在可還沒定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