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這個的時候,溫迪有些得意。
以前他可是有一個摩拉就買一個摩拉的酒的,這會兜裡能存得下摩拉,進步很大了。
隻是這時鐘離取出一張條子,將其推到了溫迪麵前,說道:“這是你前段時間在琉璃亭欠的賬單,剛才我去買茶點的時候琉璃亭的夥計讓我幫忙帶過來給你。”
此話一出,溫迪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。
恰好這會琥珀回來了,他見溫迪呆著不說話,疑惑的歪著腦袋問道:“溫迪老師你怎麼了,是酒壇子空了隻能喝水了嗎?”
“哈哈哈,小琥珀,補得好啊。”胡桃鼓了鼓掌,跳出來又給溫迪來了一下,“哎呀,某人要打工還債,哦不對,是計劃落空了。”
剛端著沏好的茶過來的甘雨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忍俊不禁,她給幾人倒了茶,說道:“那個...先喝杯茶怎麼樣?”
雖然溫迪的遭遇很讓人痛心,但是嘛,該笑還是要多笑一下的。
畢竟能嘲笑溫迪的機會不是很多,大概吧。
溫迪稍稍花了些時間接受現實,然後一把掀開他帶回來的那個壇子的封口,“今朝有酒今朝醉,鐘離你把那條子扔遠點,彆人我看到,嗚嗚嗚...”
也不知道溫迪是在心疼口袋裡即將飛走的摩拉,還是無望海燈節的限量美酒,大概率是第二種。
鐘離自然不可能把條子真的扔了,而是把它挪到了符初的麵前。
“嗯?”符初抿茶的動作一頓,問道:“還有我事?”
對此,鐘離隻是淡淡的回答道:“他現在是你的員工。”
“啊這...”這會該輪到符初無言以對了,感情他是受害者啊。
一旁的胡桃直接放聲笑了出來,“哈哈哈,符初你也有今天,體會到我麵對賬單時的感覺了吧。”
“完完全全體會到了。”符初無奈的聳聳肩,也明白鐘離為什麼會把賬單推到他麵前。
不隻是因為溫迪這段時間在拂雲觀乾活,算是這裡的員工之一,還有就是溫迪手中的摩拉大概率不足以支付賬單上的數額。
琉璃亭那邊雖然會賣符初麵子,但欠債還錢乃是天經地義的事。
也許賬單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一拖再拖,可無論如何最後都是要還的。
溫迪原本是打算在璃月過完海燈節再回蒙德,這下正好可以繼續留在拂雲觀打工了。
符初把賬單收起來,說道:“溫迪你學什麼不好,偏偏學鐘離記賬,這賬單我幫你埋了,但沒有下次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“蕪湖!讚美符初,來,我們一起喝酒慶祝!”
“唉,你這家夥彆一高興就給我灌酒啊!”
溫迪這會又歡天喜地起來了,但就在這時,鐘離又從衣服裡摸出了一張條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