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有些涼...”胡桃伸出墊在臉這家夥,本堂主不就吟詩一首嗎,犯得著用東西丟我?”
“要是不及時打斷,誰知道你會不會蹦出什麼離譜的話來?這叫防範於未然。”
“哼,我看就是你嫉妒我小巷派暗黑打油詩人的才學。”
“是是是,我嫉妒,行了吧胡堂主。”
“嗯嗯,你承認就好。”
“......”
溫迪一見符初沉默,頓時開口就想笑,刷刷存在感。
但他剛張口,符初就一眼瞪了過來。
“我什麼也沒說,彆看我彆看我。”溫迪果斷慫了,連連搖頭縮回了自己上。
隨後符初也沒再理會溫迪和胡桃,繼續手中的事。
現在這艘修補好的浪船看上去確實不太好看,符初就直接給它來了個全身上漆。
這會就不得不提一嘴往生堂的大漆是真的好用了,刷上之後散一散就沒味了。
而且表麵光滑,摸起來不會感受到一點顆粒感,手感特彆棒。
這艘浪船經過符初之手獲得了新生,比起之前更堅固耐用,整體顏值還上升了一些。
至於內飾,船艙內的東西基本上都換成了新的,之後熒和派蒙的駕駛體驗應該會好上不少。
不換新的不行啊,之前這艘浪船就剩主要的幾個部位了,殼子都沒了一半,龍骨也差不多要斷了。
要不是熒和派蒙把殘骸拖到符初這裡來,而是去了碼頭找船廠維修,他們絕對隻建議買一艘新的,而非修理了。
把船修理好後,符初抹了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,對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。
此時距離熒和派蒙出發剛剛過去半個小時,與符初之前說的時間相差無二。
依樣畫葫蘆這種事,符初在行得很,要是時間拖得太長,那就顯得他技術不過關了。
接下來就隻需要等熒和派蒙她們回來簽收就好,隻是不知道她們那邊順不順利。
隻是在符初準備叫幾人換個地方的時候,一直老實看戲的溫迪摘下自己掛
在腰間的玻璃珠,讓其變化成自己常用的七弦琴斐林。
“像船之類的竣工時都會有個竣工儀式,符初你之前不是說我的祝福就用在船上好了,先彆急著走啊。”
符初見溫迪動真格了,他頓時一愣,剛才他還以為溫迪隻是開玩笑來著,沒想到是真的。
“你要是想的話我沒什麼意見,不等熒和派蒙回來再做嗎?”符初正了正色,向對方問出這個問題。
對此,溫迪隻是笑道:“隻是點小事而已,她們知不知道都沒什麼,無所謂了。”
二人的對話讓琥珀和胡桃都感覺有些奇怪,可是奇怪在那裡卻說不上來。
符初眼見胡桃滿臉好奇的想要提問,於是就乾脆的轉移話題,“這都快中午了,溫迪你抓緊,我去廚房看看還有什麼食材。”
“快去快去,我今天想吃雜燴菜。”溫迪也催促了幾句,配合著符初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引走。
雖然胡桃還是感到疑惑,但她顯然對拂雲觀的廚房更感興趣,很是乾脆的跟著符初走了,還說想要再試試能不能打破符初弄的禁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