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雨還在熟睡,算算時間,還能再睡一會。
琥珀的話,門敞開著,符初一眼就看到了半個身子掛在床上,另一半垂在床壁,地上還有打翻的茶壺,撒了一地的水漬。
符初見狀不由的捂臉,琥珀這絕對是昨晚上鹹魚乾吃多了,然後迷迷糊糊爬起來找水喝,最後卻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。
“都說了少吃一點了,這可真是...”
符初無奈笑笑,隨手一揮,把琥珀弄回床上躺好。
這一番動作似乎驚了琥珀,她在睡夢中裹起被子,同時呢喃著說道:“放多了,好鹹,要喝水......”
“這孩子。”符初略無奈的搖搖頭,隨後又去了溫迪住的客房看了一眼,“還是沒回來,估計是在往生堂那邊睡了。”
看過其他人的情況後,符初便來到樓下,開始做日常事務。
第一件,開大門,迎紫氣。
然而他剛推開門,某個靠在門上的吟遊詩人就直挺挺的倒了進來。
符初:“......”
因為有門檻的緣故,這家夥現在是被門檻頂著腰,頭腳都著地的造型。
該怎麼說呢,溫迪的身體柔韌性,嗯...絕佳。
但這都不是重點,重點是溫迪這樣了都還沒醒過來。
並且符初很想知道,對方是什麼時候躺這裡的,昨天不是和鐘離廝混去了嗎?
以鐘離的脾性,應該還不至於過了淩晨四點把他扔在這不管吧?
“難蚌,怎麼一天天的這麼多莫名其妙的事?”
符初發出疑問,但也沒有不管溫迪,伸手拎住對方的後衣領就把人給提溜了回來。
而溫迪在被拖行的時候悠悠的醒了,還回頭朝符
初揮手道:“嗨,早上好啊符初,今天有什麼早餐?”
“我說,你一大早躺門口,不會就是因為餓了跑回來等早餐的吧?”
“當然啦,不然我回來這麼早乾嘛?”
溫迪很是理直氣壯,下一刻,他便感受到周圍的景觀變幻,被符初從老遠的地方扔出了門外。
但很快的,溫迪一下就自己飛了回來了,還雙手枕在腦後,飄在符初旁邊跟著他。
“符初你彆生氣嘛,今天我帶你出去玩怎麼樣?”
“第一,我沒有生氣,第二,玩什麼?”
“我就知道你沒生氣,至於要玩什麼...不知道,反正過一會出去再說。”
“......”符初沉默,然後喊道:“羅莎,給溫迪詩人鬆鬆筋骨。”
“得令。”待機的羅莎收到命令立刻啟動,周身亮起一圈圈符文,瞬間就來了溫迪的麵前。
“噫——!”溫迪見事不妙,二話不說直接開溜。
羅莎還沒完成命令,也是直接追了出去。
隨後符初轉頭去了廚房,反正溫迪不可能在羅莎手底下傷到,就當作是讓他做做晨練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