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七章 該到出場的時候了!(1 / 2)

美佐帶著滿腔的憤怒被火車拉走了,霧原秋的生活也重回正軌,除了又欠了一筆外債——他沒有積蓄了,美佐帶走的錢是他找千歲借的,是千歲手頭所有能湊出來的現金,大約有三十餘萬円。

這筆錢算是他捐給修道院的,指明這筆錢要用來給修道院安裝防盜門窗並進行一定程度的修繕,以提升一下防禦度,畢竟長澤老修女的小修道院經濟情況一直以來相當差勁,除了那個小小的石頭教堂是當年毛子修的,還算體麵堅固外,其餘的附屬建築物還不如一般民房,單薄的木門,無鎖的窗戶,安全性很成問題。

放在以往這沒什麼,霧島市就是一個鄉村小鎮的規模,居民互相之間基本全認識,治安情況相當不錯,十餘年沒出過惡性案件了,就算出點什麼案子,也沒誰有毛病去攻擊一座毫無油水的教堂,襲擊一個一生虔誠行善的老修女,但以後情況可說不準。

要是二次魔潮爆發,魔物來襲,不幸波及到了霧島市,霧原秋希望長澤老修女和美佐至少有個可以躲避的安全屋,有個可以固守待援的地方,不至於輕易就送了性命。

當然,這也許是多此一舉,沒什麼用處,但這是他僅能做的了,總不能明知道二次魔潮極有可能會爆發,卻對有可能遇到危險的老修女和尿壺妹妹視而不見吧?

這些錢,就當買份保險,求個心安,哪怕現在錢不湊手也必須花!

美佐這小東西被耍了後,花了數周的時間在line上找霧原秋吵架,想討回公道,但霧原秋當沒看到,就忙著每日溝通靈氣,想完成“築基”的壯舉,順便接著養他的馬——他現在離破產隻有一步之遙,身負一百五十多萬円的“巨額”債務,眼看就要成了軟飯男小白臉,就全指望這馬幫他打個翻身仗,真是伺候得想當用心。

“深水烏賊”也相當爭氣,住在壺裡樂不思蜀,每天就是定時大吃大喝,在壺裡一連待了近兩個月,被靈氣滋潤,漸漸開了靈智,眼神一天比一天靈活——原本兩歲小公馬的智力在某些方麵就和四五歲的小孩子差不多了,現在又被靈氣滋潤,不單是身體素質大幅上升,連智力也得到了一定提升,起碼也得像個六七歲的小孩子。

至少在通人性方在,它很像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了。

這倒是一個好消息,這大大降低了飼養它的難度,至少有很多事你可以和它商量著辦了,它多少能聽懂點人話,但也有一定負麵影響——它明顯比以前頑皮了,一有不順著它心意的地方就想撒潑耍賴。

像是容娘按時間表要讓它離開馬廄進行訓練,但“深水烏賊”還想接著吃靈米,拒絕從吃貨模式轉成訓練模式,死活也不肯張嘴咬馬嚼子,堅決不肯套上韁繩配上鞍具,哪怕容娘連哄帶騙,連扯帶掰都不行,它不是見縫插針就想把馬頭重新埋進食槽裡,就是用馬頭將容娘重重頂到一邊。

甚至它還有更惡心的招術,要是四狐姐妹敢一起上開始用強,它就開始猛烈打響鼻,噴出大片口水鼻涕混合物,直接把四狐姐妹糊一身,惡心到吐。

性格最莽撞,單腦最簡單的風娘已經被噴了數次,要不是容娘和靈娘攔著,她已經氣急敗壞到要殺了這馬,而殺不成讓她更憋氣了,再也無法忍受,乾脆直接跑到霧原秋那裡告狀。

霧原秋正持之以恒的溝通靈氣,一直不順利本來就讓他有些憋悶,眼見這馬還敢鬨事,自然也是十分火大,卷了卷袖子就來找它算賬。

“深水烏賊”以前吃過霧原秋的苦頭,那時它還是匹懵懵懂懂的小公馬,被霧原秋壓在地上半天沒抬起頭,不得不屈服於霧原秋的淫威之下,但這過了兩個多月了,它覺得自己又行了,打著響鼻斜眼看霧原秋,眼裡全是不服,連連用蹄子踹馬廄,想和霧原秋再練練。

霧原秋也沒和它多客氣,一腳就把馬廄的門踹飛了,示意它滾出來,這裡不是養豬場,不養隻吃不乾活的東西,不好好訓練就要挨打——他在壺裡雖然待的時間不夠兩個月,但一直在泡靈藥澡,處在富含靈氣的區域內,遠遠比單一食用靈米要強數倍,身體同樣持續受著靈氣滋潤,身體素質一樣在緩緩提升。

“深水烏賊”不是兩個月前的“深水烏賊”了,他也不是兩個月前的他的,就算還是兩個月前的他,“深水烏賊”也乾不過他,隻是這馬吃了一陣子靈米膨脹了,估不清自己的實力。

當然,馬廄的門一飛,馬廄裡碎木橫飛,“深水烏賊”被驚得連退數步,在那裡甩著頭愣了一會兒,突然又懂事了——這門是用原木製作的,它平時沒少踹,真沒想到一個人類竟然也可以一腳踹飛,還踹碎了好大一塊。

馬這種動物和狗有些像,它也有很強的階級性,族群內有著森嚴的等級製度,“深水烏賊”之前是瞧不起四狐姐妹,根本沒拿她們當人看,又想挑戰一下霧原秋的地位,準備在這個“小族群”裡說了算,但眼見霧原秋還是這麼強,站在那裡思考了一會兒,自己去拿馬鞍了。

霧原秋也就此罷手,畢竟還指望著它賺錢,見它服了倒也沒衝進馬廄裡再踹它兩腳,隻是擺了擺手,命令四狐姐妹去幫忙。

馬就這德性的,其實嚴格說起來,大部分馬的性格都像二哈,欺弱怕硬是它們的天性,雖然它們很少在非受驚的情況下主動傷人,比如踹一腳或是用大板牙咬一口,噴噴鼻涕就是極限了,但不服從命令乃至表麵服從,實際在工作或訓練中偷懶的情況非常常見。

不過,要是遇上一個更凶更狠的家夥,或是和它建立了深厚又親密的關係,它倒也能表現的像犬類那麼忠誠可靠,甚至願意跟你一起舍生忘死的衝鋒,哪怕你重傷垂死也會不離不棄。

文學作品中經常出現這種情況,倒不完全是虛構的,隻是很少見罷了,大部分馬聰明過頭了,真遇見危險還是喜歡自己先逃了再說。

或者該說,馬是真的比狗聰明一些,隻是不是人類喜歡的那種聰明。

十多分鐘後,“深水烏賊”裝好了鞍具,戴好了負重塊,低眉順眼的從馬廄裡出來了,路過霧原秋身邊時連個響鼻都沒打,而霧原秋既然都過來了,也就順便看一下它的訓練。

賽馬的訓練課程很簡單,基本就是習慣載人,服從口令,平時不要求經常性的全力衝刺,畢竟那些肥膘全是“燃料”,一次耗空了可不行,而且馬生性好勝,隻要上了賽場,自然而然就會想跑第一名,求勝心不用訓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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