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田茜愣了好久,才撫摸著自己白嫩水滑的臉蛋,喃喃問道:“你們這是怎麼做到的?”
前川美咲心中微微一緊,有點擔心“妖怪秘藥”這個大秘密暴露了,但臉上還穩得往,笑著取了一份宣傳畫冊給永田茜看——這是她苦心編篡的,說明潤姿屋在主打華夏秘藥養生護理,排毒養顏,絕對合情合理,和妖怪什麼的沒關係。
永田茜其實根本沒動什麼疑心,隻是在感歎這美容沙龍好厲害,畢竟肌膚保養效果好,就和料理店做菜好吃一樣,沒誰會疑心料理店搞到了超自然食材。
她匆匆翻了翻畫冊,發現這家美容沙龍麵積、裝修都不怎麼樣,收費倒是第一流的,哪怕最便宜的保養方案,基本都是六次起步,每次十萬円左右。
不過她根本沒在乎,這些年為了這張臉可沒少花冤枉錢,效果不能說沒有,但絕對沒有潤姿屋來得這麼立竿見影。
事關顏值,一分錢一分貨,她完全認可這道理,收費過低她都要替潤姿屋抱不平。
她很期待地問道:“前川店長,你們什麼時候正式營業?”
前川美咲微笑著手機答道:“如果沒意外,下周就會正式營業,到時歡迎永田小姐再次光臨。”
永田茜感受著自己指間的細膩,看著自己臉上變淡的雀斑和蝴蝶斑,毫不猶豫地說道:“當然,我一定會來的。”
前川美咲微微一笑,又輕按著手機詳細詢問了一下她方方麵麵的感受,發現自己無心之舉竟然讓永田茜沒再脫發,心裡也是有些吃驚——莫非霧原君搞到的藥還能治禿頭,那前景可就不可限量了,曰本可是有一大堆人在為脫發而苦惱,為了保住頭發,這些人根本不會多在乎錢。
永田茜也很配合,知無不言言無不儘,口中更滿是溢美之詞,足足和前川美咲又聊了半個多小時,還留下了一張名片,要求前川美咲在正式營業的第一時間就通知她,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潤姿屋。
但她到了街上沒走多遠,感受著暢快的呼吸,輕盈又充滿活力的腳步,覺得十分不放心——現在就有人在網上替他們拚命鼓吹,會想來看看的人越來越多,而這家店又不大,萬一把我排到後麵去怎麼辦?
一次效果就這麼好,要是一個療程做下來,那自己以後豈不是就不用再畫那麼濃的妝?
要是耽誤了……
她越想越不對,轉身又回去了,再次把前川美咲叫了回來,直接掏出了信用卡說道:“前川店長,我想預約下次保養護理的時間。”
前川美咲愣了愣,有些猶豫地按著手機答道:“現在開業時間還沒有完全確定,預約怕是……”
“不需要具體時間,您隻要能保證我是開業那天的第一位顧客就好。”
“您不用擔心的,永田小姐,隻要開營時間確認,我一定會給您發郵件。”
永田茜不同意,她又沒付錢,萬一有人搶著付了錢不就把她擠到後麵去了?身為銀行的白骨精,她不相信口頭承諾,堅持道:“我想現在就預約上,前川店長,拜托了!”
“啊,那……好吧!”前川美咲屈服了,畢竟顧客都強烈要求了,她也不能把門關死了不讓人家進來。
她取出了pos機,給永田茜刷了卡,而永田茜好好請教了她一番,直接訂了兩個護理套餐,共計一百四十萬円,痛快付了帳,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——她身為銀行的白骨精,年薪不算各種福利,也有八百多萬円的收入,一百四十萬円雖然也不是筆小錢,但她覺得花得很值。
頂著這張臉,她相親都不太好相,還日常擔心頭發稀疏,現在終於安心了。
前川美咲則看著潤姿屋的第一筆收入,覺得情況越來越好了,這還沒開業就把所有人的薪水賺出來了,應該算是好事一件吧?
…………
“這麼說,霧原君原來是孤兒嗎?”南平子趴在竹榻上,正被容娘拿來練手,滑嫩又微帶豐盈的身體被揉來推去。
三知代還在那裡不停地喝草藥茶,剛泡過藥浴的她,現在覺得全身舒泰,精神倍增,甚至連還隱隱作痛的手臂都好了許多。
她隨意點了點頭,淡淡道:“是的,他是在霧川市特殊養護院長大的。”
“真是可憐啊……”南平子悠悠歎了一聲,聲音倒是頗含母愛。
三知代目光在容娘的手上停了片刻,冷冷道:“他沒什麼值得可憐的地方,他很強。”
“好吧,沒想到你對他評價這麼高。”南平子笑了笑,不過也沒多放在心上,在她看來,這年頭習武已經沒多大用處了,隨口道,“那你爸爸一定很喜歡他。”
三知代沒接這話,捧著杯子轉而問道:“媽媽,你也體驗過了,回頭會不會帶朋友到這裡來?”
南平子看了她一眼,發現她對霧原秋還真不是一般的上心,笑道:“放心,我會帶朋友來的,這裡確實有點意思,不過你覺得我和霧原君聊聊,一起和他經營這裡怎麼樣?他懂得藥理,但資本、人脈都不如我,要是我們一起經營,哪怕隻是提供這一種藥浴,很簡單就能做到劄幌第一,兩年之內分店開到關東都不是問題。”
三知代低頭輕聲道:“媽媽,我請你來是想讓你提供一些幫助,不是讓你謀奪我朋友的產業。”
“你這孩子在說什麼胡話,我怎麼會謀奪你朋友的產業。”
“你最好真這麼想。”三知代輕輕把杯子放到桌上,“媽媽,對你們這樣的人來說,這確實是塊大肥肉,總有人會忍不住伸手,但這裡對他對我都很重要,我不想將來這家店有什麼麻煩。”
南平子恍然,臉色也認真了不少,輕聲道:“難怪你這次非要叫我來一趟,你是怕他人孤勢單,出了名後被人盯上了,要拿走他的秘方?”
頓了頓,她又好奇道,“他為什麼不自己來找我?”
“有些事,我來替他做就好,他有彆的事在忙。”
南平子真的有點拿不準了,試探道:“他是阿鶴的交往對象吧?”
“應該是吧,阿鶴和他關係很親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