輸人不輸陣,盛熙顏纖纖玉手捂唇笑起來。
笑得敦貴媛不明所以。
仔細琢磨這女人明豔的臉上似乎沒有愁容,當真不難受?
這不可能啊,自己的寵愛都要被分走,怎麼會如此輕拿輕放?
“昭儀姐姐,你也不用掩飾,難受就哭出來,妹妹自是不會笑話你的。”
盛熙顏拿起旁邊淨瓶裡的牡丹花,笑說:
“小墩子,考試你做了幾道題呀?看得懂題目嗎?”
“要不是你搗亂,我肯定能得第一名!”
盛熙顏用牡丹花甩敦貴媛,
“你應該感謝本宮讓你少答題,不然本宮怕你這個草包答非所問,讓禮部的大人們笑話,丟儘咱們妃嬪的臉麵。”
花杆子上的水濺到敦貴媛臉上,她要上手搶花,身後花夏和梅香將她一把拽住。
“賤人!刁奴,你們怎麼敢動我這個主子?”
花夏道:“皇上可說了,無論是誰敢動我們娘娘,都不輕饒,敦小主還是請回吧。”
敦貴媛陰森森道:
“你個狐媚子,午夜夢回的時候難道不會想起齊宴嗎?
他對你多癡情,你呢?
你就不怕他在地下沒人陪伴孤獨嗎?
你早該給齊宴殉葬,跟去地下伺候他!”
說完,怕盛熙顏反擊,一路小跑出了主殿。
齊宴,盛熙顏怏怏的拿著粉色牡丹花發呆。
每回想起他,她就心緒不寧,揪心大半天。
花夏勸慰道:
“娘娘,彆聽她胡說,二爺自是希望您過的好,好好帶著小公子生活。”
阿宴,你為什麼不給我托個夢?你是保家衛國的將軍,有功之臣,自然是上天了,在那裡過的好不好?
良久,盛熙顏淡淡道:“本宮沒事。”
把牡丹花插回鎏金淨瓶裡。
幾個奴婢比主子著急,
“娘娘,皇上今夜去雨花閣,您是否有什麼籌謀?”
一想起那條龍今夜要抱著彆的女人歡好,盛熙顏氣得失去所有力氣和手段。
“籌什麼謀?早些洗洗睡吧。”
他愛和誰睡,和誰睡去,不妨礙我吃香的喝辣的就成。
他是皇帝嘛,三宮六院,正常的。
他又不是我夫君,他是皇後夫君,管他呢!
門外將將跑進來,
“母親,陪我去蕩秋千!”
“哦,好。”
盛熙顏喜笑顏開下了軟榻,到院裡蕩起秋千。
她和貓咪坐著矮秋千蕩,將將站著蕩的很高,鬆獅和京巴繞在繩子上飛。
“母親,咱們等下去看父皇吧?龍榻上睡著有股香味,我想在那裡睡覺。”
盛熙顏不解問:“什麼香味?”
將將咯咯笑說:“自然是父皇的味道了!”
他能有什麼香味,臭龍罷了。
“龍榻每日都有宮人熏香,母親讓給你也熏熏床褥,不就好了?”
“那不一樣哈哈。”
盛熙顏明白小團子是依戀玄翎這個父親才會如此。
“明天吧,晌午你父皇忙完,讓小卓子送你去養心殿。”
“今晚父皇會來咱們這裡嗎?”
“你父皇很忙。”
“父皇好辛苦,我明天去給父皇捶背。”
盛熙顏誇讚道:“將將真懂事。”
溫柔的看著將將的笑臉,
孩子需要父親,
我也不能認慫,頓時充滿鬥誌。
既為妃子,又如何能避免爭寵?
既然爭寵,又豈能不專寵?
下了秋千,走進殿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