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龍威震怒,震得山崩地裂,嚇得群龍無首。
此時,玄翎猶如一隻憤怒的雄獅,盛熙顏猶如一隻小兔子,聲嘶力竭央求無濟於事。
滿攥在懷。
這男人壞透了,明明已經把人逼到彆無選擇的境地,還端方紳士,邪氣又溫柔詢問,
“顏顏,可以嗎?”
盛熙顏揉了揉被他攥得發紅的手腕,
“說不行皇上準奏嗎?”
玄翎薄唇嘲弄,翹起一邊,鳳目泛紅,咬牙切齒,
“自然不準奏。”
一頓暴風驟雨猛操作。
盛熙顏枝椏亂飛,
“嗚嗚嗚嗚,不準奏為何問我?.....欺負人.....嚶嚶嚶.....”
良久過後,玄翎撫著懷中啼哭的可人兒。
“顏顏,朕不是聖人,記住了嗎?嗯?”
盛熙顏捂著臉,甕聲甕氣啜泣道:
“臣妾到底犯什麼錯了嘛,皇上殺人之前,不給個說法的嘛?”
玄翎疼惜地吹拂雪白玉肌上的殷紅青紅印子,
說什麼?告訴她,你居然敢在夢裡叫齊宴的名字,這無疑是又提醒了一遍齊宴的存在。
不如不說。
“疼......嚶嚶嚶.....”
“朕給吹吹,就不疼了。”
又抱去屏風後洗洗涮涮,
盛熙顏伏在他肩頭,邊打著哭腔,邊琢磨莫不是昨夜說了不該說的夢話?
肯定是,不然這條龍怎麼這麼不正常呢。
玄翎給她擦乾身上,要塞回錦被裡。
“皇上,臣妾等下要去給太後娘娘請安,不睡了。”
按照宮規,新冊封的妃位妃子,翌日要去慈寧宮給皇太後問安,接受訓誡。
“不去了,朕會派人給母後說一聲。”
“不行,要去的,不然太後娘娘會不悅,這回皇上突然封臣妾妃位,本就有很多人不服氣。”
玄翎幽黑眸光冷睨她一眼,寬慰道:
“彆想那麼多,朕冊封你,你就值得。”
盛熙顏摟他脖子,嬌甜道:
“那皇上不生氣了好不好,無論熙顏做了什麼錯事,都會改正的,好不好嘛?.....”
玄翎摟她在懷,親吻發頂,沉聲道:“好。”
總算把這條龍哄好了。
一個時辰後,慈寧宮裡。
盛熙顏跪著,聽掌事嬤嬤誦讀了一遍宮規。
皇太後冷瞥她,
“不得了,一個小寡婦,進宮一年就蹦躂到了妃位,你晉升的速度比雨後春筍還快,當真讓哀家刮目相看。”
盛熙顏堆笑,謙恭道:“臣妾愚笨,主要靠皇上和太後娘娘照拂。”
老人家說什麼,答應著就是,她頭搗蒜般應承著。
盼著那句,“哀家倦了,你跪安吧。”
可皇太後,喝了早茶,逗了翠鳥,在院中賞花回來,還是沒說那句讓滾的話。
盛熙顏手摸跪得麻木的膝蓋,這難不成要跪一天嗎?
殿外宮人來報,
“太後娘娘,皇上讓送來一份禮物給您。”
皇太後優雅的坐回鳳鸞軟榻上。
福公公帶著宮人抱進來一盆璀璨奪目的珊瑚盆景。
笑眯眯恭敬道:
“奴才給太後娘娘請安,皇上派奴才送來一盆剛進貢的紅珊瑚寶石福壽綿長盆景,請太後娘娘觀賞。”
皇太後笑說:“品相著實不錯。”
揮手讓宮人擺在了殿內最顯眼的位置上。
“宸妃,起來吧,皇帝送禮物來讓哀家關照你,哀家又怎麼能不關照呢?”
花夏扶起盛熙顏,腿又疼又麻。
“宸妃,嘉妃關禁閉沒法出門,實在可憐,哀家於心不忍。”
“太後娘娘放心,臣妾一定會和皇上求情,讓嘉妃姐姐早日出關。”
皇太後滿意的點頭,“跪安吧。”
“臣妾告退。”
“奴才告退。”
盛熙顏和福公公走出慈寧宮。
“福公公,還好你來得及時,不然本宮要跪到太黑了。”
福公公恭敬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