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夏剛跑到門口,見齊宴已經蹲下拿著鞋子,送到了盛熙顏腳下。
花夏往後看了看院中,幸好鑾駕剛走,不然讓皇上看到這一幕,又要糟糕。
“我自己穿。”
盛熙顏背過身,腳往鞋子裡塞,寶石蜀錦登雲履鞋鞋底高,這會兒怎麼都塞不進去。
她剛彎下腰,花夏剛到跟前,齊宴已經握起她的腳踝,把她的腳輕巧地放進靴子裡。
他一言不發,做得是從前在婚後常做的事。
第二隻鞋還沒穿,盛熙顏撿起鞋子就往外跑。
連跑帶跳出了太醫院。
齊宴靠在門上,蒼白還未痊愈的臉龐落寂哀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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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顏,真的回不去了嗎?
若是可以,我願付出所有換你回來。
盛熙顏上了儀仗,因為小跑,心撲通撲通的狂跳。
花夏遲疑,到底要不要告訴娘娘,剛才皇上一直在門外的事。
告訴吧,能讓她有個思想準備,
還是不要,那樣娘娘的思想負擔更重了。
此時已經天黑,儀仗到了關雎宮門口。
二人驚呆,鑾駕居然在此。
花夏不得不說,
“娘娘,剛才您在太醫院,皇上其實一直都在門口。”
盛熙顏嚇得心驚膽戰,抖著腿緩緩走進去。
殿內燈火通明,可她怕極了。
提著裙子上了台階,走進殿門。
玄翎坐在太師椅上。
兩眼瞪直,陰鬱望向她,咬牙切齒道:
“朕等了許久,你依依不舍到這會兒了?”
盛熙顏捏著手,走到他麵前,
手剛碰到他的肩膀,他使勁打開她的手。
“你這手,剛才碰過彆的男人,現在又來碰朕,不覺得惡心嗎?”
梅香端來白釉瓷盆放在桌上,
玄翎起身,抓過盛熙顏的手塞進水裡,大手抓著小手,使勁給搓洗,直到兩人的手通紅發疼。
她的淚滾滾而下,不敢發出聲音。
洗了許久的手,他一把豎抱起她,徑直走入內殿。
“啪!”毫不憐惜將她扔到床榻上。
壓於身下,幾把扯掉煙羅外裳。
他腰間的寶石玉帶硌得她嬌弱的皮膚生疼,她往一邊挪動,被他死死捏住。
鳳目中是半黑半紅的怒火,仿佛下一刻就能將二人一同焚燒。
“玄郎,你這樣,我好害怕。”
玄翎麵色邪魅又譏諷,起身抽去玉帶,脫了衣袍。
長指輕撫她的臉龐,
“你和他的一切,都記得多清楚啊,多浪漫,朕聽著都感動極了。”
下一刻,死死噙住。。
從晚膳到三更天,她起起伏伏,被擺布。
他不知疲倦的吞噬占有。
“不疼嗎?
為何不喊痛?
朕知道了,因為你心虛。”
大手卡著她的下頜,仿佛在折磨一隻隻會嗚咽的小獸。
“皇上....臣妾日後不會再見齊宴....你彆生氣了好不好?”
玄翎將她抱起來,靠在床頭。
精壯的胸膛處落著汗珠。
烏發鬢角處濕潤。
“盛熙顏,你的眼睛裡分明寫著還想和齊宴再續前緣,你騙不了朕。”
盛熙顏往前要勾他脖子,
“沒有,臣妾沒有這樣想,皇上不要冤枉人家....嗚嗚嗚....”
白花花的玲瓏身子,尤物曼妙,配上梨花帶雨的破碎嬌媚麵龐,
若是平日裡,他會心疼得手忙腳亂去哄。
可此時,隻想狠狠搓磨她,折磨她,依舊無法緩解他的心痛。
吃醋,嫉妒,是愛人的本性。
他將她按在懷中,
“沒有嗎?盛熙顏,回答朕,此刻,現在,你到底愛誰?”
盛熙顏嬌吟著,
“愛皇上....”
他將她推開,
“騙子,你還愛著他!”
盛熙顏虛弱的要往他身上靠,
“臣妾是愛皇上的,不騙皇上....嚶嚶嚶....”
他攥緊她,痛徹心扉道:
“你不必再哄朕,朕不信。”
“那皇上到底怎麼才信?這裡,是當初你射中箭的地方,為什麼當初不一箭把我射死?”
她胸口的傷疤,是他和她第一次交集的證據。
玄翎頭痛欲裂,為什麼那日沒有過去看她,而是去追了梅花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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