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公公在旁唏噓,你剛考上狀元,官職還沒下來,就敢把宸妃娘娘領回家,膽子可夠大的,官兒也不想要了?
寧可得罪萬歲,也想著妹妹,到底是個好哥哥。
玄翎瞥他,良久道:
“宸妃,她很好,朕很滿意。
性子確實難馴,倒也無妨,朕會給她磨圓。”
玄翎瞪了一眼福公公,“狗奴才,杵著做什麼,斟酒。”
福公公倒了兩杯酒,盛景珩趕緊雙手端起來。
玄翎竟和他碰杯,帶著幾分醉。
“這杯酒,你的身份不是新科進士,朕的身份也不是皇帝,我們是家人。”
盛景珩感動道:
“會桃花之芳園,序天倫之樂事。
從皇上帶著熙顏回門那日起,草民就把您當做家人,您對熙顏的疼愛有目共睹,是她的福氣。”
二人一飲而儘。
正午,關雎宮裡。
盛熙顏靠在軟榻上看書。
幾個宮人來,“宸妃娘娘,這幾盆花,奴才們先搬走了。”
說是搬花,把珊瑚盆景,諸多擺件一並端走了。
原本花團錦簇的殿內一下子晦暗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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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夏跺腳道:“內務府這些人,就會看人下菜!”
梅香哀歎道:“彆說他們,禦膳房也領不來像樣的食材。幸好小公子這幾日到宮外去了,不然也得跟上受罪。”
宮裡的人鼻子比狗還靈,聞出玄武帝不待見宸妃了,馬上變臉。
盛熙顏放下書,靠在軟墊上發呆。
這破皇宮,勢利眼,還不如在宮外呢。
琢磨怎麼才能挽回局麵,讓那條龍消氣。
剛想著,兩個嬤嬤被引進來,一臉嚴肅。
“奴婢見過宸妃娘娘。”
看著像是景仁宮的。
“何事?”
“奴婢們是來傳皇後娘娘的懿旨。”
盛熙顏坐正些,跪在軟榻上,“說吧。”
張嬤嬤清嗓傳話:
“宸妃多日不去闔宮請安,無視宮規,本宮罰你去梵宗樓,跪著抄《心經》兩百遍,明早請安時呈交。”
花夏道:“兩百遍?還跪著抄?這怎麼做得到?我們娘娘身子本來就弱。”
“花夏姑娘,你這是質疑皇後娘娘嗎?”
花夏氣得沒再說話。
“宸妃娘娘,您收拾一下趕緊去吧,不然時間恐怕來不及。”
“本宮知道了。”
這兩個嬤嬤偏就不走,非要監督她去梵宗樓。
盛熙顏無奈下了軟榻,梅香給披上撒花披風,花夏裝好筆墨紙硯。
要去接受酷刑,盛熙顏慶幸還好將將不在。
寵妃失寵後,比默默無聞的妃子更慘,因為有仇的報仇,有怨的報怨。
坐上儀仗,感覺所有人的眼光都怪怪的。
盛熙顏乾脆閉上眼睛。
好日子到頭,若是能變成一隻小鳥飛走該有多好?
早知如此,她進宮後就不該想著走入玄翎的心,應該做個乖巧本分的小妃子。
亦或者那日不該抱著僥幸心理,進宮參加親蠶禮。
更不該在養心殿勾他。
皇宮的西麵是一大片佛堂。
玄武帝的禦用佛堂是雨花閣,其次是寶華殿。
妃子能去拈香禮佛的地方是梵宗樓。
仿佛被押入九層塔的妖怪,盛熙顏怏怏走進梵宗樓。
金色佛像巍峨高大,她跪在蒲團墊上,誠心叩拜。
而後移到旁邊,跪著抄佛經。
小卓子跑來,叫花夏出去,
“我從養心殿打聽到,皇上今日去了聞喜宴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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