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僵屍哼了聲,都不想搭理他了。
明明隻說了他和阿吊阿水少出門,乾嘛拖他下水啊!
摔死鬼無言以對。
隨後,他訕訕地問:“誰這麼大的膽子?還敢來這裡找事?”
“有錢有權,輸不起的人。”
時億彆有深意地說完,轉身去找薛讓了。
吊死鬼和水鬼見狀,對視一眼,飄去找時億。
摔死鬼在原地一臉懵逼地問:“老板的話,是什麼意思啊?”
小僵屍叉著腰,指著自己的臉,很生氣:“我這麼小,我能懂嗎?”
摔死鬼:“……對不起,我的錯。”
就在這時,柴雄從旁邊伸頭過來,幽幽地問:“時姐的男朋友是誰啊?”
摔死鬼嚇了一大跳,拍著胸膛說:“你要死啊!人嚇鬼嚇死鬼啊!”
柴雄:“所以,時姐的男朋友是誰?”
摔死鬼:“是……我為什麼告訴你?”
劉麗自己倒了一杯茶,一邊優雅的喝著,一邊點頭評價:“看鬼吵架,看人鬥嘴,我還想什麼下輩子啊?這輩子不香嗎?”
跟著時億離開的吊死鬼和水鬼,轉彎看不見摔死鬼,就迫不及待的詢問摔死鬼的事了。
時億沒有否認他裴家人的身份,隻是淡淡道:“不用擔心,他很快就會完全想起來的。”
吊死鬼和水鬼心下震動。
果然主人早就知道摔死鬼的身份了,這次來這恐怕也有他的原因吧?
“沒什麼事就去陪他玩吧,小富貴陪他,我怕他倆打起來。”
時億把他倆打發走,進了薛讓帶白普去的房間。
薛讓拿起剛畫的符籙,甩向白普的身上,他趴在那,臉色慘白,掛著黑眼圈,像一條瀕死的魚,渾身抽動了兩下。
薛讓皺著眉看他的反應,轉眸看向推門而入的時億,很委屈:“祖師伯,我覺得這個符籙的難度不算很高,我完成度也挺好了,怎麼他就抽了兩下,也不叫喚?”
時億抱著胳膊,湊過去看了看,最終判斷道:“可能是沒勁喊了吧?”
薛讓:“……”
這是他沒有想過的問題。
白普聽見時億的聲音,渙散的眼睛轉過去,張著嘴:“你……”
他一句話都不出來,嘴唇全都是疼得時候咬破了。
與其說薛讓拿他當試驗品,倒不如說時億這一路不知道抽了他多少下,他確實是喊不出來了,嗓子都出血了。
時億微微彎腰,貼心地說:“放心,我不會讓你死的,你師門的人也不會讓你死的。”
白普想問她到底想要什麼,最終堅持不住,兩眼一翻昏了過去。
薛讓驚呼:“他暈了,我還怎麼測試啊?”
時億將白普翻了個身體,淡淡地道:“等他止痛藥過去,用冷水把他潑醒唄。”
薛讓呆了一下。
……還可以這樣?
時億雙指並攏,在白普畫了張符籙在他胸膛,將避劫符顯現出來:“過來認一認,這是避劫符,在人死後仍然可保他一命。”
“還有這種逆天符籙嗎?”
薛讓有些吃驚地湊過去,神色認真的盯著白普身上顯示出來的複雜符籙。
時億不吝誇讚:“嗯,畫這符籙的人確實有些能耐。”
薛讓暗道能讓祖師伯都覺得厲害的符籙,看來相當厲害了!
結果下一秒就聽見時億說:“看清了嗎?這符籙不挖白不挖,你要不要?”
薛讓有點懵逼:“啊?”
時億:“你要不要?”
薛讓嘴角一抽:“要吧?”
不是,這玩意還能挖掉嗎?
時億也不廢話,利用之前的辦法,將白普的符籙挖掉,打進了薛讓的體內。
白同是煙霧彈,所以要隱秘點不被發現。
白普就無所謂了,反正在節目中已經樹敵了,除非他們認慫。
不過有些事情,不是他們認慫就能躲過的,背後自然會有推手饒不了他們。
所以這避劫符,她就笑納了。
可惜這玩意不太適合柴雄,隻能便宜薛讓了。
……
全球玄學官方在官網公布了第一站的積分排名,以及第二站開播時間。
時億自是位居首位,最滑稽的是安培朝陽排在第二,但是他並沒有多高興。
第一站有不少道友受傷,節目組給的時間還算充足,第二站是七日後開播。
安培朝陽住進了醫院,並且就在神樂美奈子的隔壁病房。
經過全球玄學的熱播,他也算是有名氣了,至少上次懷疑他神金的醫生,看他都多了幾分畏懼。
安培朝陽現在已經不好奇神樂美奈子在時億那見過什麼了。
因為甭管見過什麼,都很要命,並且是他一定毫無還手之力的!
要不然神樂美奈子也不至於一口氣吊著,離死就差一步。
這麼看來,他幸運多了!
在他感覺幸運的時候,白普剩下的弟子,終於發現白普不見了!
所有住進酒店的道友,在有七天休息時間的情況下,都不可能窩在酒店裡,更何況本就在漂亮國施恩觀的白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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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時雖然直播關閉了,但是現場自然有道友看見白普被時億帶走了。
得知這件事的布德觀主氣得不輕,失態地低吼:“簡直是放肆!從來沒有人膽敢如此不將施恩觀放在眼裡!
“竟然被人堂而皇之被帶走了?真是廢物。”
白天先是嘲諷了一句,隨後眯起細長的眼睛,敏感道:“這時億來者不善,真的隻是為了十億獎金嗎?”
“他再廢物,那也是我施恩觀的人!”布德觀主陰沉著臉,怒氣衝衝:“不管她有什麼來意,第二站都務必要她有來無回!”
白天身體往後一仰,自信道:“那是自然!”
布德觀主沉吟了一下,起身去了香案邊,查了一下避劫符的情況,眼皮跳了跳。
白天抱著胳膊,站在一邊:“怎麼了?”
布德觀主掐指算了算,麵露一絲怪異,也不知想到了什麼,又好笑道:“到底是施恩觀弟子,他的情況還不錯,沒有想的那麼糟糕。”
白天眼底閃過一絲陰霾,冷冷地問:“既然知道是時億帶走了他,需要去接嗎?”
“接!”
布德觀主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絲陰險狡詐:“那些人輸了那麼多錢,心裡憋著氣。你明日過去接人的時候放一些話出去,總要他們出出氣才行。”
白天皺了下眉頭,想到施恩觀背後的那些人不好惹,默認了他的意思。
布德觀主目送白天離開,又有些不確定的查了下白同的避劫符。
安然無恙。
布德觀主搖了搖頭,覺得自己想多了,怎麼可能有人能在他的避劫符上動手腳呢?
自負與自信一字之差,卻相當要命。
白普躺在擔架上,胸膛灼燒出一股難聞的氣味,哪裡還有半點符籙痕跡。
半夜的時候他疼醒了,像個蛆一樣扭來扭去,前麵疼後麵也疼,簡直快瘋了!
時億在各個角落布置符陣。
薛讓跟在旁邊學習,聽見白普的聲音,他精神奕奕道:“祖師伯,我先去忙了嗷!”
時億擺擺手:“去吧去吧。”
小僵屍跟在她屁股後麵,像個小尾巴一樣的喊:“我媽我媽我媽”
雖然很可愛,但是時億已經麻了,並且回想起小時候跟著師父:“師父師父師父。”
師父咬牙切齒地說:“天天師父師父師父的叫,叫魂啊?”
她不滿道:“你是我師父我才喊你,我怎麼不喊彆人呢?你還凶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