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天神色未變,隻是輕輕瞥了一眼威脅她的男人,語氣很淡:“大男人有多大?大到威脅小女子嗎?那看來也沒多大吧。”
她說完,一個肘擊過去,將靠近她的男人創的倒退幾步,差點狼狽的摔在地上。
“廢物,離老娘遠點!”
時天嫌棄地說完,如法炮製的將擋住她的男人全部創開,力氣大到男人們捂著肩膀,滿臉不可置信。
觀眾席驚呆了。
“天師府弟子都這麼猛的嗎?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姑娘,力氣這麼大?”
“與其說她的力氣大,倒不如說那幾個男人是沒用的草包!”
被時天創開的幾個男人臉色一青一白的看著她再次站到富商麵前。
這口氣怎麼能咽的下去?
“臭丫頭,你給我站住!”
“他娘的,老子還沒受過這種窩囊氣!”
幾個人私心過重,早就忘了考題,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時天身上。
如觀眾席眾人吐槽那樣,他們也覺得被這麼個看上去很柔弱的小姑娘創開十分丟臉,都想著找回場子。
時天抱著胳膊,回頭輕蔑地看了他們一眼,仍然毒舌地罵道:“一群廢物!”
“哎呀,有人要倒黴了!”於夫子拿掉肉乾,略顯激動的伸頭,想看的更清楚。
離得比較近的觀眾豎著耳朵偷聽,心說剛才她能創開幾個男人也是他們沒防備,就算要倒黴也是她倒黴吧?可是這老頭不是天師府的嗎?自己人倒黴沒必要這麼激動吧?
時億輕挑眉頭,也低低地笑出了聲,臉上掩飾不住地自豪。
她的徒弟,體修才是最基本的。
時天自認為畫符不如弟弟,所以她在體修方麵比弟弟更加刻苦,她又怎麼可能弱不禁風呢?
這些人加在一起都不夠她打著玩的。
時億突兀地笑聲,聽觀眾席眾人頭皮發麻,不確定她是真笑了,還是因為弟子被欺負所以氣極反笑。
一瞬間觀眾席安靜極了。
不過這種安靜很快就被考題內地畫麵打破了。
幾個男人將時天圍在了中間,麵上的憤怒突然變成了猥瑣。
“天師府弟子又怎麼樣?你們師父把我們誆騙來天師府,強迫讓我們參加狗屁考試……剛好就讓你給咱們泄泄火氣!”
“讓咱們兄弟幾個快活快活!”
富商和工人們雖然是npc設定,卻也有獨立思考的能力,看見幾個男人的行為便要帶人衝上去。
時億當然不會讓他們打斷徒兒初擂台裝逼了,抬手限製了他們的思緒與動作。
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偷看。
見狀有人撇嘴,低聲吐槽:“看來天師府掌門見不得弟子受罪,進行了乾擾。”
“那你不說廢話嗎?你也不看這幾個無賴要做什麼?”
“換成你家妹子,你家媳婦兒,你受得了?弟子也是人!”有的人被考題裡幾個男人的猥瑣樣子惡心透了,一想到自己之前跟他們為伍,就覺得晦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