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心眼裡儘是諷刺,她是一村婦人時他們就可以將她無視任其欺辱,如今她現在是慧孺人了他們就一副無事發生,巴結她的模樣,還不追究!?
她可要追究到底,她怎麼可能放過這些人!在他們手底下還不知道有多少冤魂。
她突的跪下對許知府道:“知府大人,我要狀告和陽縣嚴縣令包庇歹人,勾結地痞及江家章家等商戶欺壓百姓,搶占百姓財產,任惡人為非作歹,妄為一方父母官!
嚴縣令頓時感覺整個人的身子都要站不住了,禍害禍害,江流他們給他惹了一禍害!
“穗孺人說的可當真,官員之事可不能說兒戲!”許知府臉色沉道。
她瞥了一眼站在那一臉慘白的嚴縣令,心裡絲毫沒有動搖,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,今天她就要為民除害!
宋安心語氣堅定,一字一句道:“我以我慧孺人的名義擔保,此事千真萬確,如有不實還請大人上報朝廷將我孺人名號奪去。”
燕縣令眼神一動,從她身穿孺人服出來他就知道他沒看錯人,如此氣度胸懷豁然,不枉他給她爭取到了七品銜位,又引知府來這給她冊封誥命。
他開口道:“知府大人,嚴縣令這事我來這後也略有耳聞,慧孺人即都用她名號擔保了,這事......”
許大人眼眸眯起,眼神銳利的看向了嚴縣令。
嚴縣令立刻就噗通跪下了,叫道:“知府大人,我冤枉啊,您可彆聽慧孺人一麵之詞,慧孺人定是記恨我將他小兒抓來,這才汙蔑於我。”
宋安心起身將堂案幾上的契約拿了下來,走到他麵前質問道:“這上麵清清楚楚寫了章經夥同賊人將我兒林豐收的貨物偷走,又誆騙我兒林豐收簽下巨款賠約與抵債書,前一刻你對這些全然不管,任其江流等人在公堂之上拿刀脅迫我們,逼我們就範,如今我得皇上恩典冊封為慧孺人,你即不審他們還說這是誤會,你這不是包庇官商勾結任人為非作歹是什麼?!”
她又對許知府道:“大人,要不是您和燕縣令及時趕到,到時候您冊封的就會是一具屍體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慧孺人了!”
許知府臉色大變:“還有如此之荒唐事,嚴縣令你竟然還敢同人一起謀害當今聖上親自冊封的慧孺人?!”
嚴縣令慌忙道:“大人絕無此事啊,我嚴某一心為民,怎會做這種與人謀害人之事。”
宋安心嗤笑了一聲:“一心為民?虧你也能說出這種話,今天我不為民除掉你這個禍害就是妄為皇上封我慧孺人之位!”
她看向大堂門口,門外已經彙聚了許多百姓,百姓們看著她眼裡帶著崇敬還有掙紮的渴望,期望盼望。這一刻宋安心懂了他們,都是泥濘中掙紮過的人才會更加明白。
站在衙門外麵的百姓們很是激動,這就是皇上親封的慧孺人,如今居然還在狀告嚴縣令!嚴縣令自來他們縣後從不作為,眼裡隻有銀錢,隻要誰給他上供錢財,他就任由人作惡欺壓他們,他們是求告無門有苦說不出啊,他們底層老百姓的日子每天是過得水深火熱啊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