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麼啊,你家才有喜事,做好吃的!”二大爺劉海忠沒好氣的瞪了賈張氏一眼。
他一沒升官,二沒發財,兒子的媳婦都沒著落,他家有什麼值得慶祝的事情要做好吃的來犒勞自已?
誰特麼的在這個節骨眼上放毒?
他就是來氣人的。
不說在農村,就是在城裡,但凡是遇到喜事,開心的事,都會做點好吃的犒勞一下自已。
不是二大爺劉海忠家。
也不會是三大爺家,三大爺閻埠貴精於算計,雖然是個老師,但是,有一大家子人要養活,也舍不得做好吃的。
賈張氏和劉海忠,他們兩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後院的耳房。
靠近劉建斌住的耳房,這香味就越濃鬱。
“不會是這家夥吧?”還是賈張氏率先開口。
要說四合院裡有喜事,值得慶祝的,就隻有劉建斌家。
賈張氏說完就舔著一張臉,來到劉建斌家的牆跟下。
這裡的香味,更加的濃鬱。
“還真的是!”
“這是豬肉的香味,而且還是最好的五花肉。這是什麼做法啊,不是回鍋肉的做法,好像是炸糊了,又不像是。”賈張氏嗅著鼻子,快速的做出分析。
在六十年代初,物資匱乏,對於吃食,沒有太大的講究,隻要填飽肚子就行。
沒有人會在吃食上麵下功夫。
就是你有那心思,但是,你沒有那個實力啊!
“這五花肉,像是烤的,又不像是,這家夥,到底是搗鼓什麼吃食?”二大爺劉海忠也湊過鼻子嗅了嗅,接著就做出分析。
“這天殺的,好缺德,他這是在放毒。”賈張氏的饞蟲被勾出來了,聞著誘人的香味卻吃不到,她急的是抓耳撓腮。
“不對啊,這家夥,窮的叮當響,他哪裡有錢買肉吃,就算他有錢,但是,他有票嗎?”劉海忠皺起了眉頭。
劉建斌和劉海忠是本家,他們有那麼一點關係,但又沒有。
四合院裡的一眾禽獸,他們每個人都在算計。
劉建斌一個光棍漢,在保衛科當個保安,根本就沒啥油水,也沒有什麼可圖的,再加上他的性子有那麼一點孤僻,自然就沒有什麼人願意跟他來往。
“二大爺,這家夥是你的本家,要不,你去……”賈張氏這話說到一半,就覺得有些不妥,然後就說道:“二大爺,你還有事要忙,就讓老婆子我去看看,這劉建斌都要結婚了,我看看有沒有用得到老婆子我幫忙的地方。”
賈張氏說完,二大爺劉海忠他那跨出去的腳步,直接又縮了回來。
“這糟老婆子討厭的很啊!”二大爺劉海忠忍不住在肚子裡吐槽。
賈張氏說的一點沒錯,劉建斌也姓劉,是他本家,祖宗三代往上盤一盤,他們說不定還是親戚。
但是,劉建斌就是一個外來者,無父無母,劉海忠除非老子有問題,不然是不會和他攀交情親近的。
劉海忠還想以本家為借口,進屋去看看,說不定能夠混口吃的。
可賈張氏這老婆子竟然先走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