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玉揚跟上他們的腳步,他今年十六歲,走在秦扶清身邊比他高一個半頭。
戈玉揚也是在外租賃的房屋,還有管事與奴仆照顧他飲食起居。
“我住的地方不遠,改日你和殷傑可以來做客。”
三人在岔路分開,看著戈玉揚遠去的優雅背影,殷傑問道:“這人是誰?”
“一個心懷正義的好人!”
彆看秦扶清那天打架挺上頭,其實他一直在關注周圍的動向,他與石明卓約架,戈玉揚出於擔心跟過來,喊人的是他,給秦扶清遞帕子的還是他。
就連那日他選座位被人排擠,戈玉揚也隱有擔心之意。
二人之前並不認識,秦扶清也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天選傑克蘇,不可能人見人愛。
唯一的答案——戈玉揚是君子。
隻有君子,才會厭惡恃強淩弱,想要幫助弱小。
德不孤,必有鄰。
如此過了七八天,秦扶清在縣學的日子還算輕鬆。石明卓一直沒來,班裡也沒人敢挑釁他,戈玉揚在同舍生中名聲挺好,他帶頭和秦扶清交好,慢慢地也有其他人對秦扶清示好。
有些人沒主動欺淩他,秦扶清也不介意與他們交談一二。
至於章克羽,經常找秦扶清回答刁鑽的問題,有時他能回答出來,有時則不能,章克羽就會出言羞辱他一番,隨後說出答案。
秦扶清全當這是求學路上的必經之苦,咬牙咽下便是。
這麼一想,來自老師的霸淩比來自同學的霸淩還要過分。
前者因身份的權威,讓學生無法反抗,即使反抗,也處於弱勢,不被世人所理解。
麵對同學的霸淩,秦扶清可以打回去,可以罵回去。可對著章克羽這樣沒有打罵,隻有隱隱的歧視與刁難,他唯一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厲害,讓所有的刁難都不成問題。
婁雨賢問過秦扶清在縣學的事情,可他一概報喜不報憂,不想給老師添麻煩。
這日休沐,剛好李益的商隊從平陽府回來。
秦扶清原本打算回家一趟,這下又泡湯了。
他和小夥伴們齊聚水井小院,李益也來了。
“李大哥,怎麼樣?書賣出去了嗎?”周霆心急地問他結果。
李益歎口氣,麵露為難,抓耳撓腮道:“賣是賣出去的,可賣得不多啊……”
按照秦扶清給他畫的餅,這些話本子應該會被那些讀書人一搶而空。
秦扶清心底下沉,越是緊急的時刻越是要冷靜。
他穩住心神道:“李大哥你彆急,我們先來分析一下原因,是那些讀書人不喜歡看話本子嗎?”
“那倒不是,我瞧他們也挺喜歡的。”李益講起這段時間的情況。
話本子一送到他平陽府的鋪子裡,他就讓掌櫃的安排人在鋪子外吆喝,本來店裡就會有讀書人來,他單獨給話本子列一塊地,還挺招眼。
有人被吸引來,翻看一兩頁就入神了,可問題就出在這兒,他們往那一杵,沒多久就把話本子給看完了,還問李益有沒有其他的。
至於買,也是喜歡得不行才會花幾百大錢買一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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