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子身體柔軟,鑽進懷裡後還輕輕拿腦袋蹭他胸口,撒嬌似的,十分會討巧賣乖,遊桉便連一句重話也說不出來了。
他摸了摸薑吱腦袋,嗓音有些輕,“怕不怕?”
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,她得有多害怕。
薑吱很慢地眨了下眼睛,把腦袋又往他懷裡埋了埋。
“有一點。”
她聲音悶悶的,但語調很輕快,略微揚起頭來看他,眼睛很亮。
“你要安慰我嗎?”
遊桉瞧她兩眼,就知道她想說什麼,有些不自在把她腦袋摁回去。
“就這麼想摸?”
薑吱很認真很期待,“嗯嗯,非常想。”
開玩笑,有幾個人能有機會摸到狼的尾巴啊。
薑吱見遊桉沒有立刻拒絕,就知道有戲,十分上道地把被子給自己蒙上,隻留了個小角。
她從被角裡伸出手指勾了勾,做好了準備,軟著嗓音可憐巴巴,“遊桉——”
遊桉默不作聲,撈著尾巴塞進被子裡。
雪狼的尾巴絨毛蓬鬆潔白,薑吱可以直接抱到懷裡。
她滿足極了,歪著腦袋在毛茸茸裡蹭啊蹭。
不過薑吱不太明白,為什麼遊桉非要把她蒙住才給摸尾巴。
摸完尾巴,薑吱掀開被子透氣,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,涼滋滋的腳丫還塞到遊桉懷裡取暖。
她好奇地問:“你知道蘇紹現在在做什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