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吱挽著她胳膊,乖巧點頭,“適應的,“
她彎著眼睛,“畢竟是回家了。”
方白英也跟著笑起來。
宋鬱落在最後麵,看著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身影,撣了撣衣角。
房子不大,三室一廳,一行人在分配住宿上犯了難。
“三間房要住六個人,怎麼分?”
說話的是李秋儒,一位很文雅的話劇演員。
方白英詢問地看向兩個年輕女孩,“要不我們三人住一間?”
薑吱和江籬當然沒有意見,正要點頭,宋鬱突然說,“我睡客廳。”
他手底下就扶著沙發,“我不習慣和彆人一起睡。”
少年個子高,肩寬腿長,虛虛靠著後麵的沙發,說這話時臉上也沒有多少表情。
於是秦士誠和李秋儒一間,方白英單獨一間,薑吱和江籬一起住。
她還挺開心,拎著背包去房間,雙人床很大,睡兩個人綽綽有餘。
“阿籬,”
女孩站在窗前,眉眼籠了層冷調的白光,整個人卻暖洋洋的。
“你要睡左邊還是右邊?”
江籬被她叫得愣了下,然後說,“左邊。”
薑吱就費勁吧啦地把背包挪到右邊,然後直奔洗手間,“五分鐘,我洗個頭。”
她洗完出來的時候,江籬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,在等她一起下樓。
她見薑吱頭發濕漉漉的,主動說,“我給你擦頭發吧。”
這裡條件簡陋,吹風機是不可能有的,不擦乾,一到外麵就要受風吹。
薑吱乖巧地坐在床邊,“謝謝阿籬。”
她對江籬很有好感,在劇情裡,江籬知道秦士誠的白月光回來後就毅然跟他劃清界限,大有一副“你不稀罕本姑娘,本姑娘也不稀罕你”的大氣。
不過最後結局還是he了。
想到這兒,薑吱歎口氣,覺得真不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