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包廂裡出來,薑吱才感覺到了真正的輕鬆,輕呼出一口氣。
累死了。
她挪著步子,慢吞吞地往外走,打算找個地方再吃點夜宵。
給她累餓了。
這一層隻有幾個包廂,薑吱溜達到樓梯邊上,隱約聽到熟悉的聲音,似乎是秦士誠。
她本能地想躲,卻瞥見了一道門縫,聲音好像就是從裡麵傳出來的。
薑吱猶豫著上前,耳邊的聲音就更清晰了,也看到了包廂裡麵的場景。
秦士誠坐在沙發中間,旁邊還坐了個年輕女人,似乎是察覺到他心情不好,女人很有眼色地沒有湊近,隻是挑著時機給他倒酒。
坐在側邊的狐朋狗友見他臉色沉沉,大著舌頭說閒話。
“又是因為那個什麼薑枝?我說你也真是的,那女人有什麼好,值得你念念不忘。”
他的女伴嬌笑著搭話,“你懂什麼呀,就是初戀最難忘,那可是白月光的存在。”
男人不屑一顧,一口飲儘杯中的酒,“照我說,你直接點,把人弄到手不就行了?”
酒意上頭,包廂裡的年輕男女就著這個話題聊起來,談的話題越來越不堪入耳。
秦士誠沉著臉,一言不發。
一個喝得晃晃悠悠的女人出門上廁所,正好跟薑吱撞上,嗓音刺耳。
“你是誰?!”
包廂門被推開,秦士誠一把推開胳膊已經纏上自己肩膀的女人,驚愕地看著薑吱,“薑枝——”
他麵露慌亂:“你聽我解釋!”
薑吱掃了眾人幾眼,表情嚴肅地拿起手機撥號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