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自己沒有留下一點咬痕的手指，情緒有點差。
都被逼到去盛時那種地方工作，宋鬱得有多缺錢。
由於之前用了清醒技能，薑吱到淩晨都遲遲沒有睡意。
她無比清醒甚至亢奮，最後乾脆洗漱起床，看著窗外黑乎乎的天色，給薛明韜撥了電話。
淩晨的時間，薛明韜剛睡著沒多久，眼睛都睜不開。
“喂？”
薑吱語調輕快：“薛總早上好！”
薛明韜勉強睜開一條眼縫，望窗戶邊看了眼，欲哭無淚。
“天這麼黑，哪來的早上啊。”
聽出他聲音裡的睡意和痛苦，薑吱直奔主題，“我想要宋鬱的地址。”
薛明韜：“？”
他沒精神去思考薑吱要人家宋鬱的家庭地址是什麼情況，隨口道，“問我助理去，電話號碼發給你。”
半小時後，薑吱敲響了宋鬱的房門，小聲喊他，“宋鬱！宋鬱！”
等了好一會兒，房門才被人從裡麵拉開。
宋鬱頂著一頭炸毛的短發，眼睛都沒完全睜開，看到薑吱興衝衝的臉，遲鈍地眨了眨眸子。
他慢半拍地抬起手，拿指尖蹭了蹭薑吱的臉，語調很緩，低低的，滿是困惑。
“做夢了？”
薑吱被他輕蹭得臉癢，“啪”地一聲把他的手拍下去，不滿地嘀咕，“剛抹完香香，要給我摸臟啦。”
怎麼總是摸她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