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吱心虛地把作案工具給扔開,眼神胡亂飄,不敢看他。
豆漿瞬間浸濕薄襯衫,領口變得濕噠噠的。
宋鬱沉默半晌,沉笑出聲,笑音從喉嚨裡傳出來,低低啞啞的,煞是好聽。
“給你買豆漿可不是這麼用的。”
薑吱頓時感覺罪惡感深重,捧著紙巾盒遞給他,苦巴巴地道歉,“對不起。”
她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大膽的一天。
豆漿有一部分已經流到了胸口,襯衫緊貼著緊實流暢的肌肉線條,宋鬱蹙著眉,覺得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,乾脆把襯衫給脫了。
薑吱慌裡慌張地把浴巾扔過去,咕噥著,“你露了好多。”
宋鬱哼笑一聲,示意她拿濕毛巾過來,然後坦坦蕩蕩地開始擦上半身,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。
“從沒這麼露過,你真有福氣。”
薑吱:“……”
她扒著門框,瞥到宋鬱後背上似乎有傷疤,皺著眉往前挪了兩步。
“你之前受過傷?”
宋鬱把浴巾裹上,隨口道,“被我爸打的。”
薑吱抿著唇不說話了。
沒能聽到她出聲,宋鬱轉過頭,就見薑吱低著小腦袋,很抑鬱的樣子。
他笑了笑,故意湊得很近,直白地去看她眼睛,“心疼了?”
薑吱悶悶地“嗯”了聲。
她在很認真地不高興。
宋鬱本來想說的那些逗她開心的話在喉嚨間哽了哽,最後反而什麼都沒能說出來。
他聲音低低的,咬字卻很清楚,“那——要親親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