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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。宿舍之中。
清晨了。
李端詳依然還是坐在宿舍的門口,看著門外淅淅瀝瀝的雨水,喃喃道:
“就在今天了,你是真的如他們所說的慫了?還是會來?”
李端詳沉思著。
她真的不希望周輕呂慫。哪怕是認慫,那也得當麵去認。而不是不戰而逃!
畏戰嘛?
她覺得,周輕呂應該不是那樣的人。
但是,為何又五天不見人?為何又消失了五天?
這時,史滔天和秦風兩人走了過來,喊道:“端詳,走,去擂台處!”
李端詳眼裡一亮:“他來了?”
“沒有。”
史滔天沉聲道:“劉啟航他們要上了,洞虛以上的,都準備上擂台了。新生全體出動,這一次不能讓老生看笑話。輕呂估計是有事兒被耽誤住了,你要相信,他肯定不是那種膽怯之人。”
兩人正說著話。卻聽宿舍樓下一片喧鬨。
數十個新生,打著傘氣勢洶洶的往外走。
“走!”
“今天,孫子王八蛋才膽怯!”
“打不過也打!”
“今天我便是死在趙甲之的錘子下邊,我也要維護我新生的尊嚴。”
“他們就那麼看不起咱?今天輸人不能輸陣,不然這脊梁骨就打斷了,以後在尚學真的混不下去。”
“唉。可恨我剛好是洞虛……這不上也不行啊。”
“現在就不要理會周輕呂了。他最好是什麼事兒把他耽誤了,不然以後他出現了,我就不認識他。氣死我。”
“……”
眾人吵吵鬨鬨的,趟著雨,踩著泥濘往擂台處走。像是打群架似的。
陽台上,史滔天和秦風往下看了一眼,歎口氣說:“端詳,咱們也去吧。說啥,也得去看看啊。”
李端詳冷聲道:“我不去。”
“哎,那我們也不去了。”
李端詳奇怪的看著他倆:“你們有病吧?我不去是因為我是手下敗將,你們要是不去,以後他們說你們慫。”
史滔天哭笑不得的道:“我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認識周輕呂這個王八蛋。現在全班都覺得我,老秦,還有你,和周輕呂是一夥的小團體,是四人小分隊。已經把我和老秦兩人邊緣化,把我們排擠了。”
秦風也無奈的說:“你要是不去,我們不敢去啊。人家都是洞虛啥的,還人多勢眾。我們倆過去,人家會認為我們是異教徒,排擠我們,欺負我們。你去了,好歹也是個大虛,給我們撐腰啊。”
李端詳:“……”
我還成了靠山了?
李端詳歎口氣:“外邊下雨,我不想走動。”
‘嘭——’的一聲,秦風撐開了傘:
“吾願為您撐傘。”
李端詳:“……”
你們就這麼慫嘛?怎麼和那個王八蛋一樣慫?果然是能尿進一個壺裡去的。
李端詳歎口氣:“地上都是泥濘,踩一腳稀泥怪不舒服。”
‘句句——’
史滔天打了個口哨,樓下響起了一聲‘噅——’的馬嘶之聲:
“吾願為您牽馬!”
李端詳:“……”
都準備好了是吧?
正在李端詳無言以對之時,樓道裡傳來一個調笑的聲音:
“喲。你咋多了兩個狗腿子啊?這兩個狗腿子怎麼這麼眼熟啊?”
‘刷刷刷——’
李端詳三人猛然轉頭看去。
卻見,一個揮手抖落肩上雨水的濃眉大眼站在那裡,笑吟吟的看著自己。
李端詳的眼角緩緩綻放開來,大喊一聲:“周輕呂!”
史滔天也驚了:“臥槽。”
“臥槽,你不是躲起來了嘛?輕呂你小子死哪兒去了?”
說著,史滔天和秦風兩人快步跑了過去:“全校都在說你慫的不勇敢。你這五天跑哪兒去了?老子就因為和你混的熟,替你背了多少鍋?”
“擦,老周你這幾天不在,全校都在嘲諷咱們這一屆的新生。我都沒臉往出走了。”
“現在全班都排擠我們了,你不來,劉啟航他們要一起上,要證明新生不是無人可戰。咱們直接被排擠了你知不知道?你到底去哪兒了?”
而這時,李端詳定定的站著,用一種驚恐,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周輕呂:
“你……你入虛了。”
“什麼?”
史滔天和秦風兩人驚恐的再次看向周輕呂,然後去探查,果然看不透修為。
周輕呂漫步走到李端詳麵前,笑著脫下自己外套,回宿舍取了一件新衣服穿上:
“不巧,偶有所得,今日入虛。”
李端詳瞪大一雙眼睛:‘你……你怎麼弄的?’
“這話說的,什麼叫弄?這個弄,弄的我很不舒服。”
周輕呂一邊換衣服一邊回頭道:“我不在的這幾個夜裡,你忍的很辛苦吧?”
周輕呂想問的其實是,他這幾天不在,肯定少不了有人來奚落李端詳。肯定有人來宿舍裡找自己,從而騷擾到了李端詳的清修。但都是同學,李端詳又不能出手。
所以!
問她是不是忍的很辛苦。
但此話一處,李端詳騰地一下臉色滾燙發紅,滿眼殺意的看著周輕呂。
史滔天和秦風連忙背過身去:
“走走走,聽不得了。”
“老周也是,一天天的,太開放了。這種話也好意思當眾往出來說?”
“是不是臥龍郡民風開化啊?可能是人家那邊的習俗……”
李端詳捏緊了拳頭,顫抖。
渾身顫抖。
“周輕呂!!!”
“你要死啊!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再讓人誤會了,我和你不是情侶。你休要胡說八道!”
周輕呂還沒反應過來,他是個一心隻有劍的男人。
“我沒……我咋了啊?我沒說和你是輕呂啊。”
“你……”
史滔天和秦風兩人溜走的步伐越來越快,心中震驚的暗自嘀咕。
不是情侶?
睡在一起?
眉來眼去?
還忍的辛苦?
那這是個什麼關係啊。
嘶——
沒想到李端詳是這種人。沒想到他老周是這種人!
不是情侶,卻隻睡覺的關係,這特麼不就是……天呐!說不得,那兩個字得屏蔽的!
片刻後,周輕呂也反應了過來,連忙道: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我不在的這些時日裡。肯定很多人來宿舍找我吧?你打又打不得,說又說不得,脾氣無處發,很辛苦吧?”
李端詳:“……”
然後,她又看了眼樓道儘頭已經沒有了史滔天兩人的聲音,怕是聽不到這解釋了。頓時羞憤交加。
你不早點解釋!!
兩人僵持了一會兒,又鬥了兩句嘴。
樓下,史滔天喊道:
“有完沒完啊?輕呂,走啊,那邊都快開打了,急死我了。”
李端詳也說:“也對,他們都去了。咱們也去吧,你既然入虛,那便有了一戰之力。”
周輕呂坐在床邊將鞋襪換了,慵懶的道:“急什麼?讓他們多等一會兒。”
李端詳真急了:“還等什麼啊?來了就立馬上場,證明你沒有慫!”
周輕呂曬然一笑:“來的時候我可是聽說了,他們好多人都開盤了,數額大的很呢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好多人押我不會去。”
“那你不是來了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