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警察署有卜良人的幫助,田中集團有九美子的內應,自己報仇的成功率確實大上不少。
離開彆墅。
九美子示意張浩開車,自己坐上了副駕駛。
張浩甩了甩胳膊,右臂已經消腫,疼痛感也已消失,看來藍色血清的自愈效果確實變態。
他啟動車輛,駛出了小區,上了返回新宿區的高架。
少了車門的駕駛位冷風直灌,張浩隻好把暖風開到了最大。
九美子在副駕駛上,抱住自己的膝蓋,機車皮褲包裹的小腿,搭在了坐墊上。
全然沒有了以往的冷酷,更像是一個受傷的女孩。
這什麼情況??
一下子從禦姐風轉化成鄰家小妹風??
不等張浩多想,九美子講起了故事。
“我的父親叫瀧穀春上,是春上會的會長。”
“二十五年前,他還是田中會的二當家,地位僅次於田中龜。”
想不到還有這等隱秘,怪不得剛剛瀧穀春上的語氣,對田中龜十分了解。
“當年田中龜想借助社團的影響力,從事器官非法市場,而我的父親那時候剛剛和母親結婚,極力反對社團涉足這泯滅人性的領域。”
“用他的話說,不希望以後自己生的小孩沒PY”
“於是他和田中龜兩人,在這件事上產生了分歧。”
“不過田中龜最後還是私自涉足了這個黑市場,巨額的利益蒙蔽了他的雙眼。”
“黑生意越做越大,人手就有點不夠用了,而父親一直約束著自己派係的手下,不準他們加入其中,他和田中龜的矛盾日益嚴重。”
“在這階段,父親犯下了他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錯誤。”
“因為不想看著自己的兄弟,田中龜越陷越深,他致力於將社團步上正軌,從事正經生意。”
“所以那段時間,父親經常出差,有時考察一個項目可能需要小半年。”
聽到這裡,張浩預感接下來應該就是恩怨情仇的開始了。
果然,九美子接著往下說道。
“父親天真的以為妻子在家應該很安全,誰會敢去找田中會二當家的麻煩呢?”
“然後悲劇發生了,當時和田中龜合作的器官買賣中介人,看中了我的母親,並在田中龜的默許下....”
“因為母親已經懷有身孕,她不敢告訴父親,忍辱負重,在生下我之後,就自殺了。”
“當父親得知母親的死訊回去,田中龜說母親是死於難產,孩子也沒能保住。”
“隻怪父親當時對於田中龜過於信任,加上悲痛之餘,根本沒有多想。”
“其實隻要父親多加思考,就會發現其中的謊言太多,妻子臨盆怎麼會不通知自己的丈夫呢?”
“待母親的葬禮結束後,父親也終於意識到其中的疑點,通過多方打聽,他得知了真相。”
“怒不可遏的父親單槍匹馬殺死了那個侮辱母親的器官中介,然後找田中龜對峙。”
“田中龜見事情暴露,坦言在利益麵前,誰擋他,誰就得死,他早就動了除掉父親的念頭。”
“父親聽聞此言,明白了妻子的死和田中龜有著直接的關係。”
“田中龜也終於露出了獠牙,埋伏多時的手下一湧而出,誓將父親擊殺!”
“在危急時刻,對父親忠心耿耿的手下兄弟衝了進來,經過激烈的廝殺,終於帶著父親逃了出去。”
“再後來,就是父親在離開田中會,在板橋區創立了春上會,伺機報仇。”
“但田中會靠著黑市器官交易積累的資金,還有父親那些年經營的項目,成功轉型,創立了田中集團。”
張浩問道:“那你呢?田中龜不是說你死於難產了嗎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