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虧,血清幫助你改造了身體,你現在不是還活著好好的。”
張浩按捺住暴動,“不過田中會長貌似不想讓我就這樣好好的活著啊!”
田中龜眼中露出一絲精光,“誰讓你是唯一接受過百分百血清改造的存在呢,當然如果你能為田中集團做事,我們也不是不能談談。”
張浩嘲諷道:“你是以為我不知道血清的弊端嗎,沒有心臟做支撐,一旦血清的作用消退,我還能好好活著?”
田中龜嗬嗬一笑:“看來你對血清同樣十分了解,但你隻要同意加入田中集團,我可以向你保證血清源源不斷地供給,你也就可以長久保持血清的力量,且不會遭遇反噬。”
張浩嗤笑道:“和史田,加藤虎一樣,一旦完不成任務,就成為田中集團的棄子?”
田中龜露出無所謂的樣子,“路已經擺在了你的麵前,是你自己不選,到時彆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。”
張浩攤了攤手,“機會從來都不是靠彆人施舍的,特彆是敵人!”
田中龜擺了擺手,“話已至此,今天我也不是為了你過來的。”
此時遠處一輛黑色奔馳S級駛來。
下來兩個人高馬大的西裝大漢,然後打開了後座車門。
瀧穀春上攏了攏身上的貂皮大衣,拄著拐杖,緩緩踱步過來,兩個壯漢護在左右。
終於來了到張浩等人的身邊,他打量著田中龜,許久沒有說話。
田中龜似乎很享受對方的這種注視,他同時也觀察這對麵這位二十多年未曾相見的老兄弟。
瀧穀春上率先開了口,“想不到你真如傳聞那般,恢複了壯年的活力。”
田中龜淡然一笑,做了個請的手勢,“老兄弟相見,老是站著也不像話,裡麵請唄。”
田中龜後麵跟著地十幾個手下,立馬進入酒吧清場。
等到他們幾人進入lenmo酒吧的時候,現場已經空無一人,隻剩下酒吧老板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。
幾人走到桌前坐下,健一和張浩站在瀧穀春上的身後。
田中龜則屏退了所有的手下,獨自入座。
酒吧老板端上溫好的酒,風也似地逃離,卻又不敢走遠,筆端筆正地站在酒吧門口。
瀧穀春上呡了一口酒,暖著身體,開口道:“田中,你今天找我過來到底是了什麼事情?”
田中龜脫下外套,端起酒杯,“如果我們兄弟一起走到現在,你也不是如今風燭殘年的模樣。”
對於田中龜的答非所問,瀧穀春上並不在意,隻是說道:“你當年對我家人做的事情,想過我們的兄弟情誼?”
田中龜麵不改色,“田中會當時想轉型,就算你的項目談下來了,資金呢?我那麼做也是沒有辦法。”
“所以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妻子上吊自殺?所以你在事情敗露之後,連我也想除掉?”
田中龜不為所動,“都是刀口上走過來的人,當時換了你,難保不做出同樣的選擇。”
他一口喝光杯中酒,“我今天來不是和你爭論這個事情的,這些事我做了便是做了,這麼多年我任由春上會在板橋區發展壯大,該還的也都還了。”
瀧穀春上道:“如果你今天來是為了說這些話,那恕我不再奉陪,殺妻之仇沒有談的餘地!”
瀧穀春上起身準備離去。
田中龜嘴角微微向上提起,轉動手中的酒杯,“你是覺得有九美子在田中集團做臥底,你有報仇的希望??”
瀧穀春上眼中猛然爆射出精光,整個身子幾乎趴到桌子上,拎著田中龜的衣領。
“你把九美子怎麼樣了!”
田中龜一把撣開對方手腕,瀧穀春上踉蹌坐下,死死盯著他。
“瀧穀你還是像原來一樣暴躁,九美子現在自然沒事,但要看我們接下來談的結果了。”
瀧穀春上悶聲道:“你想談什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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