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浩的唐門武道館也在幾人的努力下,開展得如火如荼,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流動性很高,很多人感受了幾節課之後就不再來了。
真正留下來想要學武功,倒是沒有幾個。
此時他們都還不知道,這個武道館的主人以後將是他們的救星!
現實中,張浩也在時刻著板橋區的動向,三月期限已過,他要知道瀧穀春上接下來的舉措?
是繼續默認田中集團在板橋區的活動,還是爭鋒相對?
板橋區。
東郊外。
一處破舊廢棄的廠房,是附近十幾名流浪漢賴以生存的港灣,廠房雖破,能遮風雨,避免他們留宿街頭。
這些流浪漢裡麵,有生意失敗,老婆攜款司機逃走而受不了刺激出來流浪的,有從孤兒院逃出來的,有乞討多年的...反正各有各的境遇。
這天,破舊廠房內的眾人正在各自準備著晚飯,一輛黑色麵包車停在了破舊廠房門口。
接著車上下來一群手臂刺有蛇頭的人,有眼尖的人立馬認出這是田中集團獨有的標誌。
這群人進來以後,直接從麵包車上搬下一盒盒快餐,放在了地上。
“田中集團請大家吃飯!吃完飯請大家跟我們走一趟!”
說話之人頗為不能理解高層的命令,像之前那樣,二話不說,直接擄走,省時省力,哪有現在這樣麻煩。
眾人看著地上的餐盒,沒有一個上前。
不同於那些留宿街頭,無家可歸的流浪漢,人但凡有一丁點的遮身之處,就會再度撿起自己那可憐的尊嚴。
顯然,田中集團的人並沒有參透這個道理。
啪!
他一腳踢翻地上的餐盒。
“MD,敬酒不吃吃罰酒!給我全部帶走!”
剛剛還麵露遲疑的眾人,看到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,上一秒還假仁假義,下一秒就凶相畢露,個個抓起手邊僅有的器具,對著田中集團的人怒目相視。
“就你們一群流浪漢,還想反抗?到了集團,虧待不了你們!”
他朝著手下揮手,下麵的人紛紛向前,手裡拿著黑色鎖具,隻要拷住這些人的手腳,他們就是砧上魚肉。
就在雙方衝突即將爆發的時刻。
不合時宜的聲音,從廠房破舊大門的縫隙,刮了進來。
隨後一人邊鼓掌,邊走了進來,後麵跟著十幾個脖子上刺有鷹隼的青年。
“怎麼?田中集團想在我們地盤上明著搶人?沒看到他們都不願意嗎?”
田中集團的小頭目看到對方脖子上的春上會標誌紋身,不屑道:“我田中集團行事,還需要經過你們春上會的同意嗎?”
“你們老大和我們老大可是有過協議的,現在三個月期限已到,你們可以退出板橋區了!”
田中集團小頭目道:“不好意思,我們可沒有接到撤手的命令!”
話不投機半句多。
兩個社團在平靜了三個月後,再一次發生衝突!
最後以雙方各有損傷,春上會小小占優而結束,這一消息立馬傳遞到了兩個社團的老大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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