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麵的黑袍人還在不停地往屋內衝鋒!
“會長,我我們掩護你先撤!”健一更換著彈夾,對著瀧穀春上說道。
瀧穀春上見對方人多勢眾,看來剛剛外麵的交戰,對方幾乎沒有折損人員。
“走後門!”瀧穀春上說道!
他的內心無比憤怒,果然這個田中龜和二十多年前一樣!還是想置他於死地!
隻要讓他撤離出去,他寧願接受政府的滔天怒火,也要讓田中集團付出代價!
前麵春上會的數名高管,還在奮力反擊,這群能進入春上會權力中心的,忠誠度自然沒有問題,瀧穀老大身處險境,他們拚死也要護老大周全。
健一幾人帶著瀧穀春上,且戰且退。
瀧穀春上的腿部不便,撤退的速度受到一定影響。
終於三十秒後,幾人撤退到了裡麵的房間。
健一透過房門間隙,外麵的黑袍人經曆起初麵對手槍的威脅後,已經開始利用手邊能抓到手的硬物進行反擊。
撞碎的門把手,吉普車內的扳手工具,所有的一切,在黑袍人的手裡如離弦之箭,擲出!帶著破風的聲響!
正在換彈的一名春上會被換胎十字扳手正中胸口心臟位置,直接紮了進入!身體僵硬地往後倒下…
健一認識他,自己當年還是這個人入會的引薦人。
健一手指的關節劈啪作響,最後還是種種地關上了門!
厚重的房門緩緩合上,六道清脆的上鎖聲音傳出,外麵的槍聲逐漸減弱,隨機慢慢稀稀落落起來。
屋裡的人知道,關上的不僅僅是門,斷絕的還有外麵十幾名高層的性命。
這十幾名正值壯年的高層,是春上會二十幾年來辛辛苦苦培養,是春上會在板橋區各個底盤的領頭人。
這一次!春上會的損失不可謂不大!
瀧穀春上也不再像剛開始那般氣定神閒,發抖的嘴唇,表示著他此時極端的憤怒。
他沒想到,田中龜派出的竟然全是血清戰士。
上一次賭約的時候,田中集團也不過堪堪八名身著黑袍的血清戰士,這次來刺殺自己的卻全是這類黑袍人。
“田中龜,原來你三個月裡在板橋區帶走的人就是派這個用處!”
九美子也露出自責的神情,收起來往日禦姐的模樣。
“都怪我的情報有誤,我不知道田中集團已經能大量製造出這種黑袍人。”按照她之前帶回來的情報,這種血清改造因為心臟要求限製,數量斷然不會像今日之多。
健一收起對外麵兄弟的傷感情緒,說道:“剛才我觀察了外麵黑袍人的出手強度,遠不及我之前遇到的那批,想必田中集團也對血清改造要求數量的同時,放棄了些質量。”
旁邊三名高層因為之前沒有接觸過血清戰士,依舊有被震撼,“就算是這樣,普通人也遠不是對手。”
瀧穀春上從極度憤怒中平複情緒,道:“先撤到安全地方再說吧。”
這間房間可以被看作是瀧穀春上準備的安全屋,但長時間待在這裡肯定也不是辦法。
他指了指房間內的幾塊地磚:“把那幾塊帶有菱形圖案的搬開。”
健一用槍托敲了幾下,果然發出沉悶的敲擊聲。
他用隨身攜帶的匕首撬動一個角,地磚被輕鬆搬到一旁。
露出一個漆黑的洞口。
九美子按下牆上的照明開關。
一截45坡度台階,出現在眾人眼前。
“走!”瀧穀春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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