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浩嗬嗬一笑,反問道:“那你們警察署眼睜睜看著田中集團搞一支血清戰士隊伍出來??”
一個血清戰士以一抵十,島國政府現在又被侵蝕腐化,根本不管,也許還沒有意識到田中集團這麼做的後果將會是什麼。
不把這苗頭扼殺在搖籃裡,等那天真的到來,可就不是小打小鬨了。
卜良人深深歎了口氣,說道:“我已經提醒過本部長,就連新宿區的市長,我也求見過幾次,但都沒有結果。”
張浩心中冷笑,恐怕那些官員都已經被田中集團收買,或者要挾,能聽進你的話才怪呢!
而且表麵上,田中集團的目標人群都是那些三無人員,居無定所的群體,正好解決了新宿區的市容市貌呢!
說不定新宿區那些官員還樂意至極。
張浩繼續往下說道:“田中集團這次保下了人,你也不用介懷,在我們國家有句老話,叫做和光同塵。”
卜良人露出疑惑的表情,“這個是什麼意思?”
張浩微笑解釋:“你可以理解為掩藏自己的鋒芒,在必要的時刻,給予敵方致命一擊,通過這件事,你也算徹底知道了你上麵領導的態度,以後的路怎麼走,我想你心裡肯定也是知道的。”
卜良人若有所思。
張浩心中小樂,卜良人啊,我這可不是忽悠你啊,實在是你們領導太不給力,我隻能策反你徹底一點了!
見卜良人還在低頭思索,張浩也不打擾,起身離去,相信卜良人很快就會變成自己在島國警察署的小臥底了。
之前他隻是有事才能請到卜良人幫忙,可朋友的情分總有用儘的時候,但如果是卜良人本身對他的上司,對島國的執法係統失望透頂,那以後很多事就好辦多了。
張浩不介意到時候幫卜良人一把!
既然卜良人能做最年輕的警部,那麼做新宿區的一把手,做個本部長,又有何不可?
離開卜良人的辦公室後,張浩也成功領回了板橋區蓮花修理廠的眾人。
新宿區警察署也沒有理由再對春上會的人進行審查拘留,畢竟田中集團剛剛來人已經把人給帶走了。
這次的事件最後被定義為兩個社團之間合理範圍內的摩擦,由兩個社團自行協商解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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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。
少年皮特好奇地打量著張浩。
“怎麼?我臉上有字啊?”張浩問道。
皮特連忙收回目光,畢竟是名義上的新會長,他也不了解張浩的性格。
張浩看著這個透露出古靈精怪的少年,好奇地問了起來。
“怎麼你們堂口連這麼小的毛孩都收?”
一旁的熊浩倒是不如皮特靦腆,直視著張浩,然後對皮特的身世婉婉道來。
熊浩剛把皮特的事回答完,就瞪著眼睛,審問著張浩,“會長!恕我唐突!我想知道我們堂口的老大到底怎麼樣了!”
雖然他心裡已經大概知道了堂口老大的結局,但他還是抱有一絲希望,希望從張浩的口中得到和自己判斷不一樣的答案!
張浩看了眼前這個坐在車裡,頭頂到天窗的大高個,淡淡道:“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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