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軍二代不甘心,警衛隊的小組長同樣不甘心。
卜良人退回來勸誡兩人,這樣的突擊辦法很難奏效,隻會白白增加人員傷亡。
可惜小組長此時也鑽起了牛角尖,他還真不信自己還攻不下這區區的田中大廈。
於是乎,警衛隊又派出隊員,發起了下一輪的攻擊。
重複的場景上演,警衛隊一靠近田中大廈,就會有黑袍人打開大門,進行全自動的機槍掃射。
黑袍人行動敏捷,槍法精準,不予追擊,打完就撤,警衛隊的攻擊根本無法取得很好的效果。
哪怕有子彈打中了對麵,立馬就有人瞅準時機,將受傷的人拖進入,不一會,這個本該中彈重傷的黑袍人會再度加入戰鬥。
警衛隊的成員還不太清楚黑袍人擁有自愈的能力,普通的子彈很難對他們造成致命的傷害。
這種無視子彈傷害的能力,讓警衛隊的成員心裡咯噔,他們還從未見過這種事情。
子彈打到身體都不致死,對麵難道是鋼鐵打造的嗎?
在輪番突破幾次後,田中大廈的門,還是堅若磐石,警衛隊甚至連田中大廈裡麵都沒看過一眼。
一下午的時間匆匆而過,攻擊沒有取得效果,軍二代怎麼敢班師回朝,於是就在田中大廈的對麵街道,搭建起簡易的行軍帳篷,繼續對田中大廈形成戰術性包圍。
國民警衛隊的人員忙著搭建帳篷,軍二代卻在搭建好的帳篷裡享受著美食。
天氣才剛剛轉暖,夜晚的溫度比較低,輪流站崗的人不能少。
感受著和軍二代截然不同的待遇,國民警衛隊的隊員心裡怨念不少,大家士氣低落,小聲咒罵。
一下午的攻擊已經造成十幾名同伴的死亡,這該死的軍二代居然還有心情在帳篷裡喝酒吃肉!
一時間士氣低落穀底。
天色漸漸暗沉下來,警衛隊圍繞著田中大廈巡邏警戒。
到晚上十點,警衛隊巡邏的人已經逐漸懈怠起來,在他們看來今晚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事情發生,軍二代也沒有發布什麼新的進攻命令。
月懸於頂,田中大廈的門卻緩緩打開了。
巡邏隊員立馬緊張起來,各自就近找尋掩體。
卻沒有意想之中突突突的槍聲。
隻見田中集團的人魚貫而出,手裡舉著防彈盾牌,後麵跟著普通的幫眾,扛著建築防禦工事的器具。
最後麵是持槍的黑袍人。
田中集團的人在警衛隊的注視下,開始在大門口緊鑼密鼓起來,構建防禦工事。
立馬就有巡邏隊員將這個情況彙報了上去。
簡易營地裡,喝得醉意熏熏的軍二代揮舞著雙手,大聲說道:“傳令下去,繼續監視!”
一旁的小組長提出不同意見,說道:“等他們把大門口的防禦工事構建起來,再突破進去更加不易!”
軍二代拿喝紅的眼睛看了一眼對方,反問道:“你攻了那麼多次都沒有成功,還嫌不夠丟臉?你要保證你攻進去,今晚你就去!”…
下午攻擊失利的消息已經不脛而走,軍二代知道明天就會有新聞界的人著這裡的一舉一動。
他的父親好不容易把下午攻擊失利的責任推卸給了麵前的小組長,他可不想再生事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