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車隊,從春上會的寫字樓出發,趕往新宿區警察署。
支援部隊現在就駐紮在新宿區警察署內。
張浩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,也沒有帶上春上會的兄弟,畢竟他們名義上還是新宿區的第二天社團,是東京官員眼中喜歡擾亂社會秩序的存在。
車子也很快就來到新宿區警察署。
隻見警察署外,整整齊齊的軍用裝甲車停放,警察署內也有穿著西裝的,和穿著警衛隊製服的人進進出出。
見到從車上下來的人是警衛隊的成員,支援部隊中也有很多人迎了上來。
原來,雖然他們不是同屬一個戰鬥序列,但在基地中,不少人也是時常見麵,很多人更是家族中的兄弟一起服役。
之前他們在中看到警衛隊的人失利,心中也是為他們擔憂,最後聽說是被本地的一個幫派救了出去。
聽到外麵嘈雜的聲音,警察署裡有人往這裡走來。
卜良人注意到,正是之前率先逃跑的軍二代,想不到已經提前來到這裡。
他們這群人中,立馬就有人衝上前去,正是警衛隊小組長。
他拎著軍二代的衣領,大聲質問。
“為什麼不反擊!為什麼逃跑!”
警衛隊的人也紛紛對這個逃跑的軍二代怒目而視,還有人不屑地往地上吐著口水。
軍二代卻已經恢複以往高高在上的模樣,之前臨陣脫逃的事情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似的。
“注意你的言辭!注意你的身份!”軍二代臉色不變地訓斥著警衛隊小組長的粗暴舉動。
小組長拎著對方衣領的手卻沒有放下,似乎對方今天不給自己一個說法,不給死去的兄弟一個交代,他不會善罷甘休。
“咳咳!”
軍二代的後麵傳來兩聲乾咳,走出一位身穿警衛隊高級製服,乾練短發如同刺蝟一般,將軍帽高高頂起的老人。
張浩看去,能清楚地看到這位老人戴著的墨鏡後,安裝了一隻義眼,臉上的溝壑透露出剛毅和此人的倔強。
小組長看到這位老人後,雙手立馬離開軍二代的衣領,對著老人就是標準的軍禮。
老人開口說話,傳出的聲音字正腔圓,充滿力量感。
“對自己的長官出手,你是忘了自己軍人的身份了嗎!”
警衛隊小組長聽到這話,站的更直了,猶如釘在原地的木樁。
張浩見此情形,稍感詫異,警衛隊小組長剛剛怒火衝天,怎麼一見此人就歇菜下來?
卜良人看出張浩的疑惑,低頭小聲解釋著:“這個獨眼老人名字叫加藤一郎,是國民警衛隊的實權人物之一,年輕時候上過戰場,靠著一步步的軍功才走到今天這個地位!在警衛隊中威望很高!想不到軍二代的後台是他!”
軍二代看到這位老人,立馬小跑著過去,敬了一個軍理,然後低聲叫了聲“爺爺”。
加藤一郎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孫子,頗有無奈,自己戎馬半生,刀子砍到眼皮上都不眨眼,這唯一的孫子怎麼就如此不濟事。
看著這個不爭氣又是唯一的孫子,加藤一郎微微頷首,示意對方站到自己的身後。
在他的身旁,還站著一位身著西裝,拿著公文包的政府官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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