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大茂不許大茂的倒是無所謂。
這家夥早就醉成死狗了。
可這才晚上八點過,這要是把婁子給捅了,那不得全院皆知啊!
到時候他可就得跑藥園空間裡去生活了。
曹安鬆開婁曉娥的褲頭連忙起身。可剛站起來,人又愣住了。
婁曉娥剛才在說啥呢?許大茂在這?
意思是許大茂不在這裡就可以?
曹安的心思突然活泛了起來,雄心激素蹭蹭的往上漲。這會兒婁曉娥也慌慌張張爬起來了。
她把混亂的衣服整理順當,又偷偷打量了許大茂一眼。見許大茂還睡得死豬一樣,這才不由偷偷吐了一口氣。
“婁曉娥,你剛才說許大茂不在,就可以?”
曹安掃了麵若桃紅的婁曉娥一眼,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,現在有點口乾舌燥。
“不是...”
婁曉娥臉一急,剛想解釋。
卻見曹安已經移開了目光,把身子彎了下去。
“不是?婁曉娥!”
“你一個大家閨秀,你居然看這種書?”
曹安一臉震驚,從許大茂的床頭上,拿起了一本黃皮書。正是金並梅。
這地方之前有個枕頭。
可剛才一陣混亂,枕頭不知道飛那裡去了。這才把這東西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。
“不是,這許大茂的東西,不是我的!!”
婁曉娥上手就搶,好像比剛才被曹安誤會許大茂不
在就可以的事情還急。可這卻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。
曹安一臉壞笑,正要調侃幾句,耳朵卻不由自主動了動,聽到隔壁傳來了腳步聲。
“明天等我消息,我們找個沒有許大茂的地方。”曹安眼神火熱衝婁曉娥低語了一句。
丟下金並梅,撿起自己的臟衣服,一溜煙就出了臥室。
婁曉娥反應過來,連忙伸手想要解釋,可曹安已經走到大門口了。
“曹安,喲!你咋光著身子從許家出來的?”
聾老太太聽到中院沒了動靜,猜到應該是散席了。她正想把碗給還回去呢。
可剛出門就被光著上半身的曹安給嚇了一激靈。
“還不是許大茂這王八蛋!”
“我好心好意請他吃飯,這王八蛋還裡裡外外吐了我一身!!”曹安氣得破口大罵。
這動靜得鬨起來,而且越大越好。
要不然眼尖的人不明情況,很容易會傳出流言蜚語。造謠一張嘴,辟謠跑斷腿!
事情不當場解釋清楚,後麵怎麼說彆人都以為他在心虛。
“啥?許大茂吐了你一身?”
聾老太太湊上前來,上下打量著曹安。
“可不就是嗎?”
“明天許大茂醒了,我非得教訓他一頓不可。”
“我昨天才換的乾淨衣裳,明天又得重新洗一遍了。”曹安說著話,把衣服亮了出來。
隻見他的白襯衫和棉襖裡外,都沾上了不少汙穢。
兩人說話的聲音根本沒有掩飾,後院的住戶聽到動靜都出來了。二大媽一家、強子夫妻、還有一家姓朱的老老少少。
咋咋呼呼就圍上來了十多號人。
“曹安,咋沒看到你身上吐有臟東西啊?”
“你不會是吃乾抹淨,框大家的吧。”
強子上來就笑著打黃腔,這家夥巴不得把事情鬨大,有熱鬨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