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非要回來補個覺,其實就是趁天沒亮之前回家安全一點罷了。曹安洗漱完,回家就開始動手和麵。
因為還要做出何雨水的份,於是他直接和了一斤的麵粉。
等麵和好,又醒了十分鐘,他就把麵擀成皮,切成了麵條狀。然後又分了一半,撒上麵粉防沾,給何雨水留著。
另一半他現場就煮熟,做了個油潑麵過早。“曹安,你這廚藝不錯啊!”
曹安還沒過完早,許大茂就從後院推車過來叫人上班了。他昨天回了一趟老家,下午就回到了院兒裡。
“嗨,也就馬馬虎虎吧。”
曹安快速把麵條扒拉完,喝了一口隔夜的涼茶漱口,然後推著車就把門給鎖了。
“曹安,你家今年還要剪窗花。”
“你就買紅紙回來,我讓你一大媽幫你剪了。”
曹安剛鎖上家門,對門的易中海也出門190上班了。“嗨,一大爺,多謝你了。”
“不過今年嘛,我對象說要給我剪,就不勞煩一大媽了。”曹安笑了笑,搖頭拒絕了易中海的好意。
前天他和秦蘭姐妹倆一起喝酒的時候,秦蘭說她上班閒著也是閒著,就把曹安家剪窗花的活給包攬了過去。
“這樣啊,那行,有人幫你剪就成了。”
易中海聽曹安不需要他也不強求,也不是什麼大事。不過這年頭春節,那確實是家家戶戶都要貼窗花的。
要是誰家春節期間沒貼窗花,人們就會猜測,這個家庭是否出了事情。所以再貧困潦倒,窗花也得貼上。
而且最好是在臘月二十八貼好,然後大年夜再小小補一下,意為“添富”。“不是,一大爺?”
“你這問完曹安了,你咋不問問我家要不要幫忙?”
許大茂見易中海問完曹安,就沒有下文了,他不由有些無語的瞪著眼睛。“你家不是有婁曉娥嗎?”
易中海一臉疑惑的問道。
“我媳婦兒哪裡會剪什麼窗花啊?”
“去年我買回來的紅紙,全給她糟蹋完了。”
“最後沒辦法,我是跑到百貨市場,花了五分錢買現成的回來。”
許大茂想到他的媳婦,雙手不沾陽春水,針線活也不會做,心裡就無奈的直歎氣。
“許大茂,你這娶的是啥媳婦兒啊?”
“你這明明是供著一尊祖宗在家裡的吧?”
傻柱剛從北屋出來,聽到許大茂叫苦不迭,他頓時就忍不住嘲諷了一句。
“還不是怪傻柱你這狗東西!”
許大茂聽傻柱嘲諷自己,他也反唇相譏起來。
“不是?許大茂?”
“你不會是昨晚喝高,糊塗了吧?”
“你媳婦兒不會剪窗花,那關我啥事啊?”
傻柱不悅的皺著眉頭,一臉的不解。“對啊!”
“我媳婦兒不會剪窗花,那關你傻柱雞毛的事情啊?”
“用得著你一個光棍漢,擱這兒給我指手畫腳的多管閒事嗎?”許大茂得意的一臉譏諷。
和傻柱說到媳婦兒的話題,他就從來沒有落過下風。“許大茂,大清早的,你彆給找不自在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