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裡邊可是兩塊錢,不是一塊。”
傻柱以為妹妹沒看清紅包裡邊的數目,於是有些不滿的提醒了一下。
“是啊,是兩塊錢沒錯啊。”
“可曹安哥給我的,是一張大黑十。”
何雨水翻了個白眼,隨後把紅包塞進了兜裡。
而傻柱聽到曹安,居然給自己妹妹送了十塊錢壓歲錢,整個人都呆愣在了當場。
“不是!”
“憑什麼啊?”
“曹安憑什麼給得比我這個親哥還多?”
“他居然送大黑十,他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?”
回過神來的傻柱,有些破防的連連追問。
可這會兒,何雨水早就拎著長凳去了曹家。
就連剛才還在和他聊天的秦淮茹母子,這會兒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。見狀,傻柱一時間有點兒欲哭無淚。
興華胡同。
秦家小院,秦家姐妹的臥室裡。
秦蘭正坐在梳妝台前,小心翼翼的往臉上塗抹百雀羚雪花膏。等雪花膏抹勻,她又取出蛤蜊油,細心的擦了擦手背。
這才心滿意足,看著鏡子裡
的自己點了點頭。
“姐,我說你用得著弄這些嗎?”
“你本來就已經足夠好看了呀。”
“再說了,你平時的樣子,我姐夫又不是沒見過。”
“你畫得再好看,她也知道你原本長什麼模樣呀。”
秦嶺穿著曹安給她買的新衣服,坐在火炕上無奈的吐槽自己親姐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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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不知道姐姐到底是發了什麼瘋。
平時從不化妝的她,今天不僅塗了蛤蜊油,還突然抹起了雪花膏。這讓她感覺自己姐姐有點小陌生。
“小嶺你懂什麼?”
“咱們這是頭一次去你姐夫家。”
“他那院,和咱們獨院獨戶不同。”
“裡邊住著許多街坊鄰裡呢。”
“我畫得好看一點,這不是在給你姐夫爭光嗎?”
秦蘭美滋滋的笑著解釋,心裡卻期待著曹安,待會兒過來見到自己的模樣。
“姐,這味兒可真香。”
“要不然,你也給我抹點雪花膏唄。”
百無聊賴的秦嶺,聽說居然要去給姐夫爭光,她頓時就跳下火炕往梳妝台湊了過來千.
“蘭妹,小嶺,我過來了。”
上午十點,曹安騎著自行車,如約來到興華胡同、秦家小院的大門外。而隨著他停車敲門,呼喊了一聲。
沒過一會兒,同樣穿著新衣的秦家姐妹,便俏生生打開了院門。
霎時間,一股香風隨著院門敞開,撲麵而來的吹在曹安的臉上,徑直鑽入他的鼻息之中。
“曹安,過年好!”。
“姐夫,過年好!”
院門剛打開,秦蘭便含情脈脈注視著曹安。秦嶺也跟著姐姐,脆生生喊了一句。
姐妹倆,一個嫵媚多姿,一個玉潤冰清。兩人一起從院裡出來。
好像讓整個胡同裡,一下子變得敞亮了許多。
“你們也過年好。”
曹安也跟著打了聲招呼。
這年頭,拜年可不興說什麼恭“四四七”喜發財和新年快樂。那都是改革開放之後,才時興起來的新詞。
“蘭妹,你們姐妹倆今天真好看。”
“身上也是香香的。”
拜完年,曹安就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“瞎說什麼呢?”
“被人聽見了,多不好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