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你師娘還有事,待會兒隻能把你們送到大院門口了。”
曹安對一眾女護工們點了點頭,又對著徒弟招了招手。
“好嘞師傅,包在我身上了!”
喝了點酒,有點上臉的孫明成,拍著胸膛保證起來。
這時,張姐等人又笑著,對秦蘭調侃道:“秦蘭妹子,那我們就先告辭了。”
“剛才聽院裡的三位大媽說,你和曹主任今天就要商量婚期。”
“我們就先恭喜你了。”
“下次再見,我們可就要叫你主任夫人了呀。”秦蘭聞言,通紅著臉,嬌羞道:
“張姐,你就取笑我吧。”
“等我和曹安扯證了,我們一定喊你們喝喜酒的……”曹安和秦蘭,把眾人送到四合院門口。
隨後目送孫明成和一眾女護工消失在胡同儘頭,兩人這才轉身返回了院兒裡。
“傻柱,人都走了,你還發什麼呆呢?”曹安帶著秦蘭剛剛跨進中院。
就見傻柱正坐在北屋的門檻上,一臉悵然若失的表情。
“嗨,沒什麼。”
“就是剛才熱熱鬨鬨的,現在忽然散場了。”
“感覺院裡好像有點冷清罷了。”
傻柱回過神來,本能的應了一聲。可話剛出口。
他突然再次想起,曹安說他有戀母癖。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回了北屋。
還順勢把屋門給關了起來。
“傻柱咋
了?”
“咋像是丟了魂兒似的?”
秦蘭有些懵圈的扭頭,小聲的詢問曹安。
“嗨,這事兒就說來話長了。”
“先回屋裡,我待會兒給你解釋解釋。”
曹安往北屋看了一眼,有點無奈的搖搖頭,跟著就帶秦蘭回屋去了。而曹家此刻,餐桌上的碗筷。
這會兒,已經讓何雨水跟秦嶺收拾完了。
也就大年初一不準掃地,地麵上的果皮紙屑,看起來有些邋遢。
“雨水,你帶著小嶺一塊聽收音機。”
“我和你嫂子去臥室裡,說點悄悄話。”
曹安衝著何雨水跟小嶺喊了一聲,隨後就帶秦蘭去了臥室。
“.2什麼!?”
“傻柱有戀母癖,隻喜歡生過孩子的女人?”
十來分鐘後,曹家臥室裡,秦蘭忍不住發出有些壓抑的驚呼聲。
“蘭妹,你小聲點。”
曹安扭頭往客廳瞧了一眼。
見何雨水跟秦嶺還在聽收音機,他才偷偷鬆了一口氣。
要是讓雨水知道,他哥其實是個戀母癖,也不知道她會是種什麼心情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秦蘭也偷偷往客廳看了一眼,接著繼續說:“剛才吃飯的時候,我還奇怪。”
“為什麼家裡有那麼多女人,但傻柱卻獨獨隻給張姐敬酒呢。”
“而且我還不止一次看到他,偷偷用眼神打量人家張姐。”
“原來傻柱還有這種癖好呢。”
“對了,這件事情,我們要不要告訴雨水?”
其實剛吃飯的時候,傻柱牢牢記著曹安懷疑他是個戀母癖的事情。那時候的傻柱,還能目不斜視的裝個正人君子。
可後邊喝了點酒,膽(諾諾的)子大起來,人就把持不住了。因此才讓秦蘭察覺到了他的異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