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曉娥現在展現的,就是一種陰暗的一麵。
曹安微微一笑,並沒有著急去看病人。
她叫婁曉娥脫掉她的鞋襪。
樓成的父親一臉的疑惑。
他不明白,曹安為什麼要這麼做。
但他相信曹安,所以幫著婁曉娥脫掉了鞋子和鞋子。
曹安從腰間取出一根銀針,將三棱針取了出來。
他握著那根銀針,對著婁曉娥的拇指大敦穴就紮了下去。
曹安的銀針,在這個穴道上,緩緩滲出一絲黑色的鮮血。
然後,他再把另外一條腿也如法炮製。
這就讓婁半城有些摸不著頭腦了。
“曹醫生,你怎麼連病人的情況都沒打聽一下,就給我下了一根銀針?”
曹安將婁曉娥的雙腿上的鮮血擦乾淨,然後開口道:“看她的樣子,應該是有問題。”
“脾虛,肝氣鬱結。”
“於是,我就用針灸之法,打通了她的肝經經脈。”
婁半城聽得有些不明白,但還是按照曹安的吩咐,給自己的女兒換上了鞋子和鞋子。
此刻。
婁半城驚訝的瞪大了眼睛。
這個婁曉娥,居然把自己的長發給弄亂了。
隻是這個細微的舉動,卻讓樓月的父親察覺到了異常。
反正,哪怕她把自己的頭發都弄臟了,她也不會在意。
婁父心裡樂開了花,對曹安也多了幾分自信。
此刻。
曹安掏出自己的藥方,詢問起來。
“你這幾天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
樓成的父親一聽,也是唏噓不已。
這麼多太醫都想知道,他卻一句話都沒說。
這根本就是浪費時間。
他剛想開口解釋一下,婁曉娥就開口了。
“食欲不振,失眠,噩夢纏身。”
樓氏的父親也是一臉的驚訝。
“咦,這才兩根銀針,他就會說話了?”
婁父心中對曹安更加佩服了。
“你是不是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致,心情煩躁,脾氣暴躁?”
“而且,每當彆人接近你的時候,你的神經都會繃緊。”
“我不喜歡和彆人聊天,看到彆人就想揍他。”
“關鍵是你自己找死。”
“對不對?”
曹安為節約時間,一次就把婁曉娥的很多病症都說了出來。
婁父更懵逼了。
她的病,跟自己的女兒,一模一樣。
幾乎一模一樣。
此刻。
婁曉娥讚同曹安的話,點了點頭。
曹安明白,既然他肯和自己交流,那就說明他是真的想要得到自己的救治。
之前的一刀,讓她的肝經得到了一次通暢,讓它有了上升的餘地。
她終於開始往好的方麵想了。
曹安補充了一句:“把你的舌頭吐出來。”
這一回,婁曉娥卻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樣,呆呆的坐在那裡。
曹安也不強求,直接答應下來。
現在的她,還沒有完全恢複到巔峰狀態,能夠與人交流,已經是萬幸了。
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