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秦淮茹已經和曹安結婚了,她心裡隻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如何讓曹家變得更富裕,而不是靠著這些錢養活自己的母親。
秦淮茹在這方麵,雖說也談不上什麼品德高潔,但從好處上來說,還是曹安占了大便宜。
曹安寵溺的揉了揉秦淮茹的腦袋,說道:“老婆,放心吧,這樣的好東西,我們家裡還有不少呢。”
“有了這兩壇酒,我們的婚禮就更有麵子了。”
在曹安的再三安慰下,秦淮茹終於答應了下來,等他們村子裡的宴席上,這兩個瓶子就可以用了。
曹安又補充了一句:“老婆,你可千萬要保守秘密啊。”
秦淮茹奇道:“為什麼要瞞著我?”
曹安笑道:“這幾個院子的人,都想著我請客,就是為了這兩壇酒。”
“他們都在等著喝酒。”
秦淮茹點頭,原來她和兩個家族都有婚約。
這是機密。
曹安剛把酒放下,外麵就傳來一聲大喝。
他推門而入,卻看到了傻柱子和他父親何大清,一人捧著一盆花,來到了曹安家的麵前。
“小曹,東西放在哪兒了?”
何大清已經是筋疲力儘,臉色通紅,額頭上的汗水如同雨點般落下。
可以說,何大清已經被這白寡婦給榨乾了。
整個人都變得虛弱了許多。
反倒是一旁的二愣子,同樣捧著一個大盆,卻是臉不紅心不跳,一副輕鬆愜意的模樣。
“四合院”的拳擊手,名不虛傳。
曹幸福看到那兩株造型獨特的盆栽,嘴巴都快合不攏了。
“就在這兒。”
這個院落,原本就屬於曹家人,當初鋪的是最上等的青色石頭,鋪的台階也是最上等的。
這個道理,曹安非常明白。
而這個花瓶,隻要放在大石頭上,曹安就可以用鐵釘把它牢牢的釘住。
閆阜貴要帶走,就必須把這幾百公斤的石磚也一並帶走。
曹安量不是他的對手。
就是四五個身強力壯的漢子,恐怕也扛不動。
何大清按照他說的做了,放下了手中的重盆,鬆了一口氣,然後齜牙咧嘴的抱著自己的老屁股。
“呼~”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。
看到這一幕,曹安並沒有同情。
在她的肚子裡滾來滾去,這家夥肯定是活蹦亂跳的。
這個時候才覺得疲憊?
俗話說的好。
二八佳身輕似水,一柄長刀砍凡人。
雖未見首級,卻已令你骨斷筋折
傻大個也趕緊把花盆放下。
這個罐子很大,裡麵裝滿的土壤少說也有數十公斤。
從院子裡走到院子裡,就是傻子這樣的壯漢,也受不了。
何大清氣喘籲籲的對曹安微笑道:“小曹,這個花瓶我幫你弄好了。”
傻子雖然心有不甘,但父親的命令,他還是要執行的,當下閉上了嘴巴,一言不發。
曹安抱拳:“多謝兩位。”
“嗬嗬嗬。”楚楓笑了笑,隨後又笑了起來。
曹安嘿嘿一笑,完全沒有要招呼他們的打算。
閆阜貴從院子裡走出來,一臉的擔憂,對曹安說道:“小曹,你可要好好照顧我的兩株植物,早晨給它們澆水,下午給它們澆水,否則它們就會發黃!”
“還有.”他又補充了一句。
曹安連忙伸手阻止。
“三大爺,這件事就算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