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安一聽,頓時一臉懵逼。
這都什麼年代了,何大清怎麼還那麼迷信?
這都什麼跟什麼啊?
傻大個:“……”
他瞪大了眼睛,一副震驚的樣子。
“不用了,這都是小事!”
“混蛋!”何大清怒道。
“不磕頭,你就彆想回家。”
看到何大清如此認真,完全不是在開玩笑,傻子頓時害怕起來。
從小到大,他都很害怕自己的父親。
一句話沒說完,他就是一記耳光。
在何大清的催促下,這傻子對著那兩個花瓶就是三個響頭。
他一起床,就發現秦淮茹一襲旗袍,正在門外等著,她看見了他給自己磕個頭。
這一刻,傻柱子生出一種生不如死的念頭。
他心想,自己這個父親,怎麼會如此的愚蠢。
旁邊的許大茂也調侃了一句:“傻子,你還真把曹安當成爸爸了!”
“你怎麼向人家下跪了?”
傻|逼一聽這話,立馬就爆發了,一臉憤怒的指向許大茂:“小兔崽子,給老子好好教訓教訓你。”
許大茂被嚇壞了,直接衝進了屋子。
看著對手的慘狀,傻柱哈哈大笑。
一家人一起收拾好了院子,曹安帶著秦淮茹往裡走。
他攬著秦淮茹纖瘦的腰肢,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:“淮茹,你這一套打扮倒是挺好看的。”
秦淮茹嬌笑道:“這衣裳可不便宜,等宴會結束,我就脫掉她的衣裳。”
曹為民笑嗬嗬地說:“你就這麼一套,還真不錯。”
第二天。
太陽照耀著,這是一個罕見的好天氣。
秦淮茹天還沒亮就起來,開始準備飯菜,屋子裡的飯菜香味撲鼻而來。
曹安很欣賞秦淮如勤奮好學,能吃苦的性格。
他跟秦淮茹成親,就不需要他操心家裡的事了。
秦淮茹做得很好。
等她洗漱完,正好吃完。
曹安一邊吃飯,一邊看著秦淮茹做的兩個葷菜,很是開心。
一開始他還以為今天的宴席會有剩餘。
可那些鄰居就像是一群餓狼,把所有的殘羹剩飯都搬到了自己家裡,就連麵粉都沒了。
但是曹安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。
昨晚的婚禮,光是送的禮物,就讓他賺了將近二十元,再算上醫院的同事,吳老爺子,還有財務室的人,加起來差不多有三十多元了。
這一次婚禮,曹安不僅沒有虧,還大賺了50塊錢,可謂是大豐收。
現在,他要在秦淮如家裡設宴。
在鄉下,沒有太多的收入來源,所以大部分人都很窮。
曹安估計,這一次的收獲,應該不會太大。
他不想拿秦王村的股份,隻是想給秦王村一個台階下,順便告訴他們自己煉丹的事。
他和秦淮茹坐在一輛車裡,兩個人坐在了一輛車裡。
經過賈家時,李萍早已在那裡忙碌著。
她這個兒媳,自從進門以來,就一直在忙碌著,儼然一副好妻子的模樣。
李萍見曹安和秦淮茹一起,騎著一輛單車,朝公司走來,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嫉妒。
此刻。
賈張氏的尖叫聲從屋子裡傳了出來。
“哎呦,怎麼用了那麼多的米飯熬粥?”
“這就是你的生活嗎?”
“這個新來的老婆,還真是不會打理家務。”
李萍垂下頭去,緊抿著嘴唇。
曹安心中充滿了無力感。
有這樣一個惡毒的丈母娘,往後的日子,怕是有的受了。
曹安心中有幾分憐憫,卻沒有太大的感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