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母歎息一聲,心想,八成是因為大茂在那個地方受了點傷害,害怕自己一輩子都不能做寡婦。
許大茂看著伍彩華要離開的背影,忍不住說道:“彩華,我們以後再見麵吧,我的很多能力都沒有告訴你。”
伍彩華轉過身去,隨口道:“再說吧。”
說著,拉得更緊了。
王大媽勉強一笑,朝許母揮了揮手,便帶著伍彩華離開。
許大茂臉色一白,怒了。
在伍彩華離開後,他發出一道咆哮,發泄著內心的怒火。
可是,他這一聲大吼,卻是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勢,痛得他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。
又過了一個多鐘頭。
何大清帶著傻柱走了進來。
何大清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,怕許家人把軍部給起訴了,趕緊給許母和許大茂賠罪。
這事兒要是鬨到軍管會那裡,這傻子八成得蹲監獄。
許家的人就是不肯罷休,其中以許大茂最為囂張。
畢竟,就是這個傻|逼,害得他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,還失去了自己的女朋友。
許大茂憤怒的訓斥了一句。
這簡直就是在詛咒柱一族的三輩。
何大清見無法鎮壓徐家人,立刻上去就是一記耳光,這耳光可真是夠重的,直接把他的半邊臉頰都給打腫了。
然後何大清對著許母道歉,表示願意賠償許家人五元,這件事就這麼算了。
但徐家人卻很貪心,一開口就是二十塊。
何大清又不傻,怎麼可能會拿出那麼多錢。
再加上這段時間,他和白寡婦關係很好,也沒少花錢。
他的錢並不多。
一時間,他也沒有那麼多的資金。
許大茂喝了曹安開的湯藥,然後上了一趟洗手間。
很顯然,這一次的鮮血要比之前要小很多。
許大茂這才鬆了口氣。
然而老許一家人卻不依不饒,非要逼著他們交二十元。
一直到易中海和劉海中兩個人都回來了。
何大清和許大茂終於有了一個可以講道理的對象。
易中海等人強烈抗議許大茂向軍方舉報。
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,軍方也會把他們當成有問題的地方,會經常來檢查的。
易中海提議召開一次全體會議,由所有人投票來確定賠償許大茂一家的損失。
於是,醫院的首屆會議,就這樣開始了。
這是一種儀式感。
有人搬了一桌三椅過來,請三位大師坐下。
這幫大老爺們,一人拿了一個陶製的大缸,裡邊裝著粗茶淡飯,冒著熱氣,顯示著他們的權威。
院子裡的其他人,也都各自拿著凳子,圍著三位老人。
曹安也搬了一張凳子過來,和秦淮茹一起坐下。
他手裡還拿著兩粒種子,吃著瓜子,看著這些鳥玩得不亦樂乎。
其他居民也都是這樣想的。
有人像曹安那樣,抱著看好戲的心態,有人則是要選擇陣營,為自己討回公道,有人則是看不慣許大茂和傻柱,準備借機打擊一下。
賈張氏提著鞋子,一臉得意地看著這一幕。
賈東旭和李萍一起,也加入了圍觀的行列。
可是當賈東旭遠遠的看見秦淮茹那金碧輝煌的院落時,他的心裡就忍不住一疼。
她是他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