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多久,閆阜貴拎著一條還沒吃完的烤魚回來了,滿臉的笑意。
曹安一眼就看到了一條還剩大半的魚肉。
顯然,這一刀砍的很狠。
他的腦袋似乎還不夠深入,他的身體微微一動,又是一劍。
這一次,至少要切掉一條魚。
“三大爺,你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
“你把你的頭和尾巴切了,我就隻有兩斤了。”
閆阜貴臉色漲得通紅,“哎呀,我錯了,我錯了。”
“再說了,這還不是最好的。”
“最好的肉,就留給你和你老婆,給我們一家人嘗嘗。”
曹安苦笑著搖搖頭,一臉的無奈。
這閆阜貴,還真把他坑慘了。
但閆阜貴說得沒錯,這魚肉的其他部位,才是魚肉中最好的地方。
這一條魚,足夠他跟秦淮茹兩個人一頓了。
曹安抬起頭,“三大爺,這魚可不是白吃的,今天晚上,整個學院都要召開一個會議,你一定要為我做主。”
閆阜貴毫不猶豫地說道:“當然。”
“不管怎麼說,我閆阜貴都是有文化的人。”
“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。”
曹安頷首:“那就好。”
中院裡,何雨雨正在挑著蔬菜,見曹安拎著一條魚走了過來,眼睛一亮。
不過,她也清楚,自家與曹安的聯係並不多,兩人之間的感情,並沒有那麼深厚。
他的魚,應該是不太可能的。
但是何雨雨也有自己的想法,如果自己能多說幾句好話,多和曹安打個招呼,說不定下次吃飯的時候,還會請自己吃飯。
“曹大哥,你可算回來了。”何雨雨笑嘻嘻地打了聲招呼,聲音甜美無比,和曹安打著招呼。
曹安微微一笑:“阿梅,你在哪種菜?”
“嗯。”何雨雨興奮的點了點頭。
曹安說完,就不再看他一眼,直接走進了院子。
院子裡。
許大茂拿著一顆瓜子,對著一旁做飯的母親訓斥了一句。
“媽媽,婁家人那邊,你交代好了嗎?”
“果然是婁曉娥丟了一張小紙片過來。”
許母沒好氣的開口:“你不要再說了好嗎?”
“婁半城放話了,他要是再給他女兒抹黑,就和許家斷絕關係,恩斷義絕,甚至還會把你送到軍部。”
“我媽都快給他跪下了。”
“所以他同意了,不起訴你,隻是要你答應我,不要再來找婁曉娥的麻煩。”
“永遠不要再見了。”
許大茂將手中的瓜子殼丟在了一邊,長歎一聲。
“媽媽,你不是告訴我,這個婁曉娥以前就是個神經病。”
“難道她瘋了?”
“她的精神分裂,她不記得她曾經做了什麼。”
許母一聽,連忙道:“你少胡說八道,婁曉娥已經被她給治好了,她對誰都很好,一點問題都沒有。”
“你這是什麼情況?”
“你問我,我問誰去。”許大茂說道。
“她把紙條交給我了,她為什麼不承認?”
許母放下手裡的事情,看向許大茂,低聲問道:“大茂,你告訴我,你和賈張氏是不是有一腿?”
許大茂眨了眨眼睛,剛要罵人,就見曹安走了過來。
他默默退到一旁,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。
“曹哥,你怎麼來了?”
“嗯。”曹安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