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安沒有說謊,能拿到一美元的賠償,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。
反正他也不虧。
最重要的,還是把婁小娥給救活了,免得被許大茂給害死。
這次,許大茂是最慘的一個。
他把婁小娥的婚事給攪黃了。
又把八元還給了賈張氏。
最重要的是,他的聲望也受到了一些影響。
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,誰知道會不會走漏風聲。
就像那個大嘴巴的傻柱子,估計天天在廚房裡嘲笑許大茂,一巴子都有可能。
更何況,何雨珠與於海棠乃是同窗,於海棠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。
許大茂再也不可能找海棠的麻煩了。
會議結束,曹安拿著劉海中給他的一美元,高高興興地回家去了。
賈張氏的名譽雖壞,卻得到八元賠償。
也算是為自己積攢了一筆財富。
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,賈張氏早就被嚇壞了,哪還會深更半夜跑到柴房裡來搶曹家人的過冬蔬菜。
這一晚,就這樣平靜的過去。
第二日清晨。
秦淮茹起來,開始準備飯菜。
等到曹安起來,收拾一下,桌子上就擺滿了一桌子菜。
一葷兩素,三個小菜,再來一碗米粥和一塊饅頭,倒也愜意。
“老婆,你爸今兒進城了,我們就不在餐廳吃飯了,把我嶽父請到豐澤園吃飯。”
曹安的聲音響起。
秦淮茹一小塊一小塊的白饅頭,瞪著曹安:“曹安哥,這也太貴了吧,我去學校買點東西,我們回家做吧。”
“給我爹也來一趟鋼鐵廠吧。”
曹安笑道:“還行吧,又不是什麼大事。”
“再省,也要給嶽父大人留點錢。”
秦淮茹終於露出了笑容,她點了點頭:“曹安哥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。”
吃完飯。
秦淮茹被曹安背在背上,直奔軋鋼廠而去。
早上一個病人都沒有,這讓曹安很開心。
正午時分。
曹安急匆匆的跟在秦淮茹的身後,往曹家的藥鋪趕。
秦林山對京城並不熟悉,所以曹安讓他去曹家的藥鋪看看。
的確。
兩人來到曹家的藥堂前,就見秦老爺子正乘坐著一輛馬車,從裡麵走出來。
“喲,曹安,淮茹,怎麼來了?”
秦林山一見二人,立刻從車上下來,臉上掛著笑容,上前打招呼。
曹安笑道:“父親,您真是太感謝您了。”
秦林山笑道:“哪裡哪裡,也不是什麼大事。”
“我以前去縣城的時候,都是坐著馬車去的。”
秦林山望著曹家掛著的招牌,感慨地說道:“好大的一個院子啊!”
“如果就這麼倒閉了,那就太浪費了。”
曹安道:“父親,我準備過些日子,去城管那裡辦理手續。”
“這些空置的商鋪,如果由街道辦事處出租,房東可以拿到三成的租金。”
“再多的錢,也值了。”
“真的?”秦林山大喜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
“那麼大的店麵,哪怕隻有三成,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啊。”
曹安道:“可不是嗎?”
“爸爸,我們先出去吃點東西,然後我們就可以到曹家彆墅做客了。”